p; 刘晨陈此时把我挡在身后,对那眼镜男说,“不好意思,我们都是刚来东市的学生,我们也不太清楚。”
眼镜男搞着腔调哦了一声,含沙射影的说道,“对对对,学生嘛就要好好学习,不清楚这些地方的才都是好学生,妹妹你说对吧?”
我因为心虚,听得懂眼镜男是说什么意思,所以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才好,缩在刘晨陈身后,不敢说话。刘晨陈一向不是那忍气吞声的人,估计以为这个眼镜男就是路上偶遇的臭流氓,见他对我说话阴阳怪气的,一下就火了。
“操你大爷的,说了不知道,滚蛋就行了。别他妈调戏老子女朋友。”
我拉了一下刘晨陈让他别说了,我怕眼镜男一下怒了,万一叫人来怎么办?这儿是东市,可比不上我们镇上,在这里刘晨陈可没法儿当老大了,跟前也没有那么多能和他一起打架的好兄弟了。
不过幸好眼镜男也没和刘晨陈一般见识,只是笑了一下,要上车窗,然后就开走了。他车尾巴都看不见了,我还傻站在那儿,我现在就怕自己做这事儿让刘晨陈知道。
或许有人说了,刘晨陈那么爱我,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或许还能帮你一下,而且也会体谅你的。或许我要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也会这么想,但可惜我是当局者。
刘晨陈能不能体谅我我不能确定,我知道我们彼此相爱,尽管年纪小,不够成熟的我们还没明白爱这个字说出来,代表着多重的责任和负担,但是我们能确定我们心里有对方,这就是那是年少的爱。但这份爱有多牢靠,牢靠到我和刘晨陈说,我现在去夜店当公主了,但我是迫不得已的,他就会抱着我说亲爱的我能体谅你,你太不容易了,我依旧不会嫌弃你迫不得已和别的男人亲嘴儿,被别的男人袭胸,我都不在乎,我就是爱你。
可能吗?
可能。在那种八点半肥皂剧里,很有可能。
但这是现实,现实就是,没有有任何一个男人或者男生,能够容忍她的女人,被其他任何一个男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哪怕那个女人是被迫的。不然为什么,新闻上会有说某某女深夜回家不幸被歹人强、奸,丈夫提出离婚呢?她也不是自愿的。
说以我不敢说,哪怕,就是退一万步讲,刘晨陈是那个男人中的例外,那他知道了,能体谅我,按照他的性格,一定会想帮我,但我也不想让他受伤。我救秀秀姐天经地义,收点委屈,付出点什么都可以,但刘晨陈不是。
……
“走吧然然,没事儿的,以后见着这种人躲远点儿,仗着有两个臭钱,就知道耍流氓!”
刘晨陈说着就拉着我走,也把我从思绪中拽了出来。
一路上他都在说着各种笑话逗我开心,不停的问我还有没有事了,绝不觉得难受,我摇头说没事。
中午刘晨陈带我去了一家小饭馆儿吃面,我俩坐下等面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其实我不想问的,但是我总觉得是我心里的一个疙瘩,我要是不把它解开,我会变得很难受。
思前想后,坐立不安,最后我还是决定问他。
“那个,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可以不回答我,但是你必须保证不生气。”
刘晨陈正低头玩儿着手机,听说我要问他问题,抬头说道,“搞得这么严肃做什么,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肯定回答。再说了,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我见他这么说也就放心了,于是没有再多做考虑,直接问道,“最近你和雒晓儿……联系的挺频繁的?昨天……你们两个都去哪儿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