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转身走了出去。
月星不明白怎么会是这样尴尬的局势,歉意地看了眼虞茗,然后追了良太妃上去。
“太妃娘娘。”月星喊了一句,小跑着到了良太妃身边,小声地说道:“我发现您好像不是很喜欢王妃娘娘。”
“你觉得我该喜欢她?”良太妃猛地一回头,凌厉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月星顿时感觉有些骇人,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回过神来时发现良太妃已经走了,她一个人晕晕乎乎地回到了房间里。
一直到晚上,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窗前,轻轻敲了敲窗户,月星愣了一下,随即穿好衣服,从窗户口翻了出去,看了良太妃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良太妃也没有说一个字,径直带着她去了埋葬月瑶的地方。
到了月瑶的坟墓前,月星看了眼良太妃后蹲了下去,伸出双手放在了月瑶的坟上,缓缓闭上了眼睛,集中了注意力去感受月瑶死前所看到的一切。
阴冷的风吹动着她的长发,月星紧闭着双眼,漆黑的眼幕中逐渐另外一片更加明亮的夜色代替,头顶一轮圆月,微风轻拂,一些熟悉的场景闪现在她脑海里,她可以断定是在王府里面。
月瑶像是在找什么人,来王府里面去了好几个地方,最后她被人发现了,她正要准备施展秘术,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她面色变得极其惊骇,紧接着一股鲜血涌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面上,化作了一团,然后慢慢地凝聚出了两个字。
正当月星要仔细看清楚是什么字时,她一下睁开了眼睛,哆嗦了一下身体,然后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看见什么了?”良太妃站在一边,语气凉凉地问。
月星摇了摇头,“没看见什么有用的东西。”
良太妃瞥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月瑶死前是在施展顶级秘术,导致腹中的胎儿承受不住,直接崩产,一尸两命。
虽然她赶到了,但是月瑶的秘术只是成功了一般,她赶过去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具尸体而已。
因为在月瑶身上找到了族中的标记,所以她没敢在月瑶的尸体上施展秘术,怕的就是族中的人查探至此,然后把事情牵连到她身上。
“我们回去吧。”因为刚施展完秘术,月星的脸色有些差,良太妃扶着她走了一段距离,在她恢复了一些之后,两人施展轻功回到了王府。
夜晚,虞茗睡得很不安稳,明明已经盖了被子,她却感觉很冷,不由地缩成了一团,双臂抱紧了自己。躺在她身边的齐钰醒了,把她揽进了怀里,感受到了温暖,虞茗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齐钰看着很心疼,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把她又抱紧了一些,运起内力帮她暖身子。
早上齐钰早早的就醒了,看了眼怀里睡得很安心的虞茗,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后,轻轻地放开了她,然后离开了房间。
到了书房,齐钰冷着脸坐在椅子上,嘴唇比起昨天来好了一些,玄风看着皱了下眉,幽暗的眼底凝满了担心,他没想到把虞茗交给他,他就是这样照看她的。
“查的怎么样了?”
玄风皱着眉头没说话,过去了半晌之后,他才慢慢开了口:“是很难解的毒。”
“方法。”齐钰冷声问,他要的只是解毒的方法。
玄风抿了一下唇,说道:“别的不难找到,但是有一种药很难到手。”
“什么?”
“西域的栖木花。”栖木花不止花期短,保存难,栖木树更是难寻,百年甚至难得一遇。
“派人去找,找不到就不要回来。”齐钰微闭了下眼睛,“毒多久会发作?”
“一个月之内。”因为中的不深,毒液也不纯正。
玄风说着又道:“不能运功逼毒,否则会发作越快。”但是也能冒险一试,将毒逼至身体的一个部位,暂时压制毒性,但是极其难,需要强大的内力,更别说是帮助别人了,他不敢冒险,谁也不敢去拿虞茗的性命冒险。
“知道了。”齐钰应了一声就让玄风下去了,玄风张了张嘴又忍住了,转身出门时,一道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令他感到有些惊讶:“你去看看她吧。”
玄风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齐钰,随即有些欣喜,可想到虞茗身上的毒,却又高兴不起来,耸着肩走了出去。
在院子外面犹豫了许久,玄风感觉自己总算是能笑出来了之后,向着里面走了进去,还没进屋里就听见虞茗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今天早上的东西怎么都这么清淡?”
那语气平淡的不像是个中毒的人,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一般,他几乎都能想到那张美丽的脸是如何的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