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下一刻,忽然有人低笑一声,“小妞,跟了我如何,不管你什么条件我都能办到,不就是救一个人么?我给你救了!”
“……”顾颜夕没有理会他,只是直直的看着燕司景,“你真的是个渣男中的战斗机,贱的毫无掩饰!”
燕司景眼睛轻轻眯了一下,里面明显的掠过一抹杀意,抬头,他凉薄寡淡的看着她,“在江城,我如果要一个人消失可是很容易的。”
听着他明显威胁的话,顾颜夕冷哼了一声。
“那你试试呀!”
正当她说话的时候,一只手忽然朝着她肩膀搭了过来将她牢牢的搂住,“小妞,走,爷给你救人去。”
扭头,她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只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眼里在刹那间闪过一抹寒光,下一秒,一把泛着寒光的手术刀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她神色清冷而淡漠,“我曾经解剖过无数具尸体,可以从脸皮一直蔓延到脚底,将人的皮毫无破损的割下来,你要试试么?”
闻言,秦风额头默默的流下一滴冷汗,“小妞,现在的女人都很温柔,不提倡暴力的。”
“不好意思,我喜欢暴力!手拿开。”
秦风微微犹豫了一下,然后,脖子上的手术刀便抵进了几分。
秦风耸耸肩,无奈的放开了手,默默的回到沙发上坐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怎么风流那是也是鬼,不值得。
顾颜夕深深的看了一眼燕司景,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去,刚走到一半,里面便响起了一个声音。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顾颜夕扭头,看着说话的男人,眼睛微微的眯了眯,看得出,他应该是有事情求燕司景,看燕司景被她骂,所以是献殷勤来了。
秦风眉头轻皱了一下,“不过是个姑娘而已,你一个大男人跟他计较什么,再说,人家都没有计较呢。”
说着,他看了一眼燕司景。
那男人也看了一眼,见他面无表情的低头喝酒,似乎十分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一样。
男人见此,不由得冷笑一声,“别说我欺负弱小,给你一个机会,去给燕总道歉。”
“……“顾颜夕冷冷的笑了一声,一言未发,转身便走出去。
男人见此,不由得一怒,顺手抄起面前的酒瓶子朝着顾颜夕便扔了过去,目标正是她的后脑勺。
秦风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都紧张的看着这一幕,下一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忽然伸了过来,接住了那只瓶子,另外一只手抱住顾颜夕的腰。
众人又是一愣,这下是彻底的惊住了。
当看到眼前的男人时,他一惊,脸色在瞬间变得煞白,起身,他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
“傅,傅先生……对不起,我不是针对你的,我是……对这个婊子的!”
傅北臣一张脸在瞬间浮现出一丝清晰可见的杀气,捏住瓶子的手紧了紧,下一刻,忽然扬了起来,朝着男人的脑袋重重的砸了下去。
碎片飞溅,男人脑袋上的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了出来,他却没敢说任何话,双图一软整个人就跪了下去。
“傅先生,都是我的错,请你绕了我。”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十分的凉薄,“你哪里错了?”
傅北臣此时身上笼罩着一层深深的寒冰,一双眸子十分的阴冷,就仿佛是从无间地狱伸出来的手,紧紧的扼住人的脖子,让人无法喘息。
男人抹了一把遮住眼睛的血水,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我,我不该把瓶子扔到傅先生这边。”
话音刚落,男人一脚踢了过来,将他整个人踢到了燕司景跟前。
长腿一迈,他大步走了过来,抬脚,重重的踏上男人的胸膛,一双眼睛却是灼灼的看着燕司景,“告诉他,他做错了什么?”
抬眸,燕司景一双眼睛就这样看着他,俩人视线交汇在一起,里面明显有波涛在汹涌的涌动着。
半晌,燕司景才收回目光,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轻轻的吐出一句,“她是傅太太!”
“啊!?”男人瞳孔一缩,僵硬的扭头看向顾颜夕。
他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还是不敢相信这居然是傅太太,上流社会的女人他见过不少,但是这么朴素的还真的是头一次见。
而他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难怪方才她那么辱骂燕先生,燕先生都不多说半句,原来,只是因为她的傅太太。
秦风也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