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来,掀开纱帐,两人一起倒在软绵绵的床上。
维克多要解开她的衣服,蒂芙尼的手牢牢的守护者最后一道关口。
“我爱你一生一世。”维克多在她耳边说道。
握紧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分开了,没过片刻,蒂芙尼发出一道似痛苦似欢愉的娇哼。
于此同时,双手紧紧环抱住维克多,指甲几乎刺进他光滑有力肌肤中,精致的俏脸上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雪雪低呼:“疼……!”
维克多轻拍她光洁如玉的背部,挑逗着她身上的各处敏感地带,安抚着她的情绪。
蒂芙尼的秀眉渐渐舒展开来,慢慢回应维克多的进攻,又过了片刻,娇吟声在卧室内连绵不绝的响了起来,厚厚的木床在不断的起伏震动,经久不绝。
······
轮船在在一阵阵汽笛声中不断驶向远方。
维克多躺在轮船的卧铺上,手里拿着一条丝巾在轻轻的嗅着,回味着昨天晚上前所未有的体验。历经两世,维克多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爱情。蒂芙尼从开始的青涩羞怯到最后的热情迎合,都让他享尽温柔。两个人在卧室里面激烈的用身体表达对离别的不舍。早上维克多要离开了,蒂芙尼初为人妇的迷人风情又让他陷入温柔的旋涡。最后蒂芙尼像水里捞起的面条一样绵软无力,只好躺在床上,目送维克多离开。
轮船沿着河水的流向从埃纳河进入瓦兹河,最后转入塞纳河。
维克多在贡夫勒维尔上岸休息,换乘去波兰的游轮。
在登船处,维克多惊讶的看见一个小胡子,觉得非常熟悉却又叫不出来名字。
“嘿,维克多班长,很高兴在这里遇见你!”小胡子走过来说道。
维克多终于明白他是自己穿越过来时遇到的那个神父。
“嘿!神父!你要去哪儿?”维克多看着他提着两个箱子,就随手把他拎一个。
“我要去波兰,维克多你呢?”神父回答道。
维克多自己是私自离开军队的,跟在一旁默默无言。
“这是我第一次去波兰,是在不知道波兰是什么样子。”神父一边走一边说道:“在美国的时候,我的父亲告诉我说波兰有辽阔的大平原。维克多你见过吗?”
“嗯!非常美丽、非常肥沃的大草原!”维克多回答说:“但是我宁愿哪是高山峻岭,像瑞士一样,那样我们就不用被瓜分,可以平平安安的在山上看着德国人、奥匈人和俄国人在打来打去。”
“非常有趣的观点。”神父笑了笑;“维克多,我现在已经辞去波兰军团的随军牧师了,你可以和我分享下你的故事吗?”
“OK,看来你已经知道了!”维克多摊开手说:“我原来是毕苏斯基部下的士兵,现在我是不辞而别,从波兰军团跑了出来,我要去波兰战斗,而不是在法国等着一群政客争论。”
“我能够理解,你是一个无畏的勇士,愿上帝保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