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在她眼睛里我看到的还有绝望,我真的你好怕她会轻生,我赶紧握住了她的手,“我知道你不是怪我,但你越这样,我心里就越是承受不了内心的谴责啊,我不应该为了自己的事情把你推出去的,你要恨,你打我也行啊,张子诺,你帮我的这次,我这辈子都在心里记着了,以后你要哪天有个事,只要你说一声,我安莹绝对不说半个不字。”
张子诺同样也回握住了我,“好。”
医生说那些人太粗暴,她那边被弄伤了,得住院挂几天消毒药水,我是夜宴里头的管事人,这个时候,两个场子竞争激烈,好不容易我一手捧起来的张子诺出了事,我肯定要回去重新找个台柱子出来,所以我是一天都抽不出身,我陪张子诺一直陪到了十二点,直到她睡了,我让蒋振宇找两个人来看着,避免徐哲又会突然回头来搞事交代好这一切我才放心的回去。
回去路上,余超在前面开车,我跟蒋振宇坐在后面座位上,外面的路灯光影在他脸上来回的晃,他抿着唇,目光落在窗外,从头到尾都说过一句话。
我看着他的样子,脑袋里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又想到了离开晚妆之前,徐哲对我说的话,察觉到我心里滋生那个想法的时候,我一惊,我这是怎么了,被徐哲三言两语煽动的居然对蒋振宇就有了怀疑的念头。
我立刻摇了摇头,把那个念头努力的摒弃到脑后,我干咳了一声,“刚刚,你跟他徐哲进去谈了怎么说?我看到他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
蒋振宇没有回头,他的眼神已经朝着外面,“他说,这件事情他不知道,原本他把张子诺挖过去就是想着要帮他赚钱的,现在这样的情况,这个亏他认了,人他不要了。”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真的?”
确实我不敢相信,我徐哲的性格最起码应该是就算把人毁了,也不会把人放回来的,毕竟他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并且合同都签完了,违约的金额绝对不会少,他要卑鄙起来,我们都没有办法的,我记得之前思思傍上了一个金主,想退出晚妆,但违约金说出来高的吓人,倒不是拿不出,就是那些钱可是她们在这圈子里混迹了这么好几年才攒下来的积蓄,等到合同到期了,那些钱不说买飞机啥的,但在上海买个房子车子,活的像个样子绝对不愁的。
这也是晚妆的卑鄙的地方,之前从来不会限制女孩子要跟谁在一起,还三五不时的举办那些游艇宴,谁看上了,出了高价直接带走,后面有本事的给人家包个但五个月捞私房钱都不会管。
表面上是给足了她们绝对自由选择的权利,实际上这样的手段非常高明,就像是放风筝,任随她们自己飞自己发展,晚妆攥着那些合同,就等于是用风筝线紧紧一直都把她们给牵在手里。
这也是我顾虑的,但蒋振宇却在这时候,突然从衣服口袋里把一叠东西拿出来,朝我递了过来。
我一怔,“这该不会是张子诺的合同?”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从蒋振宇手里把合同接了过来,车里的灯光太暗,我开了手机的闪光灯照了一下,当我确定下来,这就是刚刚思思逼着张子诺签的合同的时候,我非常吃惊。
紧跟着我的一个问题,让我想到不禁蹙起起了眉头,“可是,他怎么会把这东西给你?”
蒋振宇淡淡看了外面一眼,“总有能让他松口的东西。”
“哦。”
他这样的回答,明显是不想告诉我了,问下去也是徒劳,索性我也没再问下去,可,什么是能让徐哲松口的呢?我看着蒋振宇的侧脸,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