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有多少,可够我们大量制作?”
陆昭廷第一个注意到重点,颜色冷峻:“如果极少,便要悉心栽培,绝不能再浪费在那些女人的面皮上。”
这个三师兄,说话竟这样直白。
“三师兄放心,这草量虽然不多,但贵在无人能寻到,所以这昳容膏还是能适度生产的。”
陆昭锦买了个关子,将恨不得被二人塞到眼皮子里的东西放回盒中。
“现在迫在眉睫的是,怎么用它,才能达到最大的利益。”
陆平有些茫然,好东西自然能卖钱,可若定价过高,只怕会适得其反,尤其是这种被人觊觎的宝贝。
“小师妹的意思是,用来拉拢达官显贵们的家眷?”陆昭廷毕竟年轻,没有陆平保守,看得更长远。
“还不够,三师兄。”
陆昭锦眼神忽冷,淡漠道:“我陆家世代行善,为何突遭马方之祸,单单因为大医的名声吗?”
“要知道贺家与段家,同样也是行医济世的医道大族。”
“小师妹的意思是,我们对政局全然不明,所以总是被动挨打。”
陆昭廷拧眉深思,看向陆昭锦,“难道这就是师傅临终前将你托孤给叶侯的原因?”
陆昭锦一怔。
她从未揣测过父亲托孤的用意。
“不,不会的,师傅一生高洁,不会这么世故的,必定还是担心你。”
陆昭廷立刻否定自己的想法。
“总之,这的确是我陆家的弱势。”陆昭锦颔首道,而且她这个世子妃无论前世今生都是个虚衔。
“好,这件事小师妹就交给我吧。”
陆昭廷拍着胸口保证,却见少女盈唇一笑,美不胜收,竟看得有些呆滞。
在陆昭廷眼前晃了晃手指,陆昭锦才道:“师兄打算怎么使用?单纯的赠礼,只怕满足不了如今的情势。”
“什么情势?”陆昭廷一愣,随即了悟,刚缓和的脸色骤然铁青。
“可恨,那马帮竟还是不肯放过咱们!”
“当然,蔡仲堂只是一枚棋子,到时候随便丢给陆家就行了,相信以那人的手段,必有万种方法可以栽赃。”
陆昭锦攥紧着拳头,冷声道:“今日陆家刚出事,许四就赶了回来,可见那人很清楚许四在监视蔡仲堂,故此今日趁机调开他与蔡仲堂相见。”
而且那个青衣小厮的见识竟比花堂主还高,又能令花堂主对他言听计从,可见身份不凡。
至少,不是蔡仲堂能调教出来的人。”
“这么说,这次的动作是出自那人手笔?”陆昭廷冷冷道:“他可真是费劲心机,也不知我们有何仇怨。”
“是啊,有什么仇怨非要这样死缠烂打。”
陆昭锦微微有些失神,又想起了前世那些因为这案子而死无全尸的人。
“是不是出自他的手笔我不清楚,”陆昭锦冷笑道,目光盯着手心那小巧的胭脂盒子轻笑:“不过,相信这昳容膏能帮我们弄清楚。”
陆昭廷看着陆昭锦神神秘秘的样子,随即了悟。
既然趋之若鹜,就让那些显贵女子们彻底疯狂好了!
陆平见二人相视一笑,终于忍不住道:“哎哟我的大小姐,你们快急死老头子了。”
“平叔,这次还要劳烦您老呢。”陆昭锦一笑,安抚道:“我们这回,要做一笔大生意。”
“什么生意?”
“昳容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