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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为了作怪,真是难为他了。”陆昭锦嗤笑,众人顿时了然。
二爷没有这身手,怎么满京城的闯祸?
当年陈相爷府里的半本残谱,不就是这么被二爷偷来的?
南生深深看了陆昭锦一眼,打了个激灵道:“世子妃,您可别叫二爷听见了,二爷最讨厌人说他的身手了。”
明白,明白。
身为叶家子嗣,却只会个攀岩走壁,偷鸡摸狗,委实丢脸了些。
“二爷,您快下来吧!”南生叫嚷着道:“快快快,去拿梯子来,二爷下瓦的功夫练得少。”
“放屁!”叶幼清在房顶大骂,人却机灵地跳到一侧矮些的门房檐子上,腾地窜了下来,追着抱头鼠窜的南生就打,“小爷怎么就要用梯子了,滚蛋!”
打闹过后,叶幼清瞥了陆昭锦一眼,袍底一甩,扭头进了自己的厢房。
这个小霸王。
陆昭锦摇了摇头,转身进了房间,心却莫名地跳得厉害,脸也诡异地有些红热。
一定是叶幼清这次突然暴动吓到她了。
毕竟她还是叶家的世子妃,叶家遭殃,她也不会好过。
陆昭锦认可地点了点头,任由花巧为她拆髻卸妆,而后又去铺床。
“咦?床上怎么多了一块小石子?”花巧的声音令原本脸色酡红的陆昭锦浑身一个激灵。
“什么石子?”陆昭锦接过石子,那水,乳,交融的感觉令她耐不住呻,吟一声,随即皱眉道:“没什么,我之前觉着好看捡的,顺手扔到床上去了,不碍事,你下去吧。”
“是。”花巧自然不会疑心陆昭锦的话,吹熄两盏油灯就躺到了帘外的小床上守夜。
掀开半面薄被,陆昭锦手中乳白色石子如冰晶般融化,顺着掌心纹路渗入皮肤,待她躺下时已全无痕迹。
少女平静的睡颜恬静得不染一丝尘埃。
次日清晨,叶府的马车下山,承影观里还是一派宁静。
只是刚过半日,观主便从洒扫房间的小道士手里夺走一小截腋下长着红果子的枝叶,而后突然闭关。
八玄宝鼎坏了?
陆昭锦听了观主闭关的消息笑而不语。
这承影观为了避免被皇帝追逐炼丹也是拼命,连镇观之宝都不惜自己造谣诋毁。
只可惜,观主至清道长还是没能真正清心寡欲,忍不住诱惑。
陆昭锦在马车里摇晃着猜想,昨晚那粒白石子究竟是何人所为,昏昏欲睡间马车便进了西城门。
她看了眼天色掀帘对叶幼清说想直接去陆家接回昭宁。
叶幼清理也没理,兀自加快马速,一时间街道惊呼不止。
“走吧。”让绿乔带着大部分人回叶府,陆昭锦和花巧单乘一辆马车回到了陆家大宅门外。
这次是有了同昭宁真正独处的机会,她可以问问那银刀医术的事儿了。
“小姐?”陆平喜上眉梢迎她进门,一路跟她汇报生意上的事,还道:“您那个方子的确有效,阿乔又有一把好手艺,这事儿您就放心吧。”
陆昭锦很是满意,可等到天色昏黄,也没有看见昭宁的身影,平叔的脸色也渐渐有些难看。
“不应该啊,昭宁说是去看杜先生,我可是派了十个家丁跟着的。”
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