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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蔡仲堂说那草的病若再不治疗,恐怕……”
“哼!”五皇子眸中突然厉色一闪,“若不是他太蠢,竟然被夏承贤发现雀枯草的疫情,我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地让何庭去设计陆家,设计夏承贤?”
五皇子平复神色,摇着酒盏,若有所思道:“咱们这位太子爷,跟他的父亲一样多疑。”
“那治疗法子要是被蔡仲堂拿出来,只怕他就要怀疑马方的出处不是陆家,只有这样让他去陆家碰个钉子……”说到此处,五皇子不由自主地做了个鬼脸,美得阴柔动人,“就让陆氏替我们收拾他吧。”
“真想看看,她要怎么同这个大夏朝第二尊贵的男人,斗智斗勇,保住自己的,家。”
“是。”青衣对自家主子的古怪性情早已见怪不怪,“那,治疗疫情的事。”
五皇子很是扫兴地摆了摆手,“还用我教你?”
“是。”青衣应道,伸手从一侧被黑布遮住的笼中捞出一只棕色信鸽丢出窗去。
信鸽振翅而飞,街边路过的何庭不由抬头张望,逍遥堂的大门成了他的背景。
这必是五皇子想了办法,下了令。
何庭谢天谢地,自己的儿子终于能逃出生天了。
可惜,逍遥堂专门准备为客人秘密会见准备的各间密室里,都再没有响起何玉业的名字。
……
京兆尹当庭判了的案子,陆昭锦相信,何玉业就是有再大的能耐,也难以翻案。
只是这次,陆家可是将兵马司得罪透了。
所幸,昳容阁一切顺利。
昳容膏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年轻贵女们经过试用,少有一夜间无明显淡化的,传至年长妇人的耳中。
一时间,令京中贵妇们哑然。
随之而来的,是疯狂的追逐和,讨好。
因为,昳容膏毕竟数量有限。
陆昭锦听到消息后,终于放下心来。
空间中的长卿草长势极佳,而且,药效超乎寻常的好,这才有了昳容膏令人咂舌的神奇效果。
如今京中口耳相传,加上年仅九岁的陆昭宁都能使出一手好医术,救人性命,让京中的贵族百姓都为之疯狂。
一时间,陆家医术,风头无两。
庆安侯夫人,甚至是皇叔安王的正妃等等尊贵无比的的女子都肯亲自上门。
虽然她们无一例外地都表示想高价购买,可惜,都被陆昭廷拒绝了。
有难缠者,也碍着清音郡主无与伦比的盛宠,只好偃旗息鼓。
昳容阁,从此成了京中贵女圈的代表。
各色消息风吹羽毛似地飞来,让陆昭廷成日忙得连感叹的时间都没有。
三种昳容膏都成了紧俏的东西。
陆昭锦只好在叶府里加紧时间制作,可怜这最该庆祝享受的时候,她却成了最忙碌的人。
“小姐,小姐。”花巧咚咚地叩门,声音里有些焦急。
“什么事?”
陆昭锦从空间中出来,手里还攥着一个红绳拴着的铃铛,红绳的另一端正是被花巧敲的微微震动的房门。
“昭宁师兄来了,吵着要见您……和姑爷。”
叶幼清?
昭宁见他做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