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难道世子爷急匆匆策马而来,就是为了看看世子妃,呸,陆大小姐不成?
“哎哎!有人出来了!”挤在门口有眼尖的嚷道:“端了个牌子。”
“兹有陆门医者行四,承继祖业,开堂行医?”有人对着刚立出来的牌子念到,洋洋洒洒十数行,众人不由楞住。
“陆大小姐要开堂行医了!”
一阵风似得,满城皆知。
“一个女人开堂行医?不是说她连个伤寒都治不好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陆大小姐的牌子上写了,非疑难奇症者,请移步陆家药行,人家不治。”
听的人傻眼了,敢情人家陆大小姐学的是疑难杂症,所以不通寻常小病?
“那牌子上还说了,她啊,每日只接一人一症,收奇珍异宝,寻常金银俗物,是作不得诊金的。”
“这么多规矩?”那人挠了挠后脑勺,兴趣更大了,“那她只好过谁没?”
“当然没有啦!也不知道谁,会成为这第一个呐。”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堪称勇士。
但勇士绝不是总有的,陆昭锦开堂三日,无人上门。
她却不急。
“时候未到,师兄不必着急。”女孩子检查着陆昭廷寻来的各种草药幼苗,随口应着。
“嗯,对了,你让我看着的陈家有动静了。不过也确实奇怪,陈家真的不知何时起就偃旗息鼓了,好像在尽力缩小人们对陈锦嬛婚事议论的兴趣,挂好的灯笼也换回了原样,倒是叶家却挂上了大红灯笼。”
女孩子检查幼苗的身形一顿,“这个叶幼清,到底闹得什么主意。”
“好了师兄,我想先一个人想想,你先继续注意着吧,对了,上门求医的人,就在这几日了。”
“好。”陆昭廷应下,有疑惑地嗯了声,难道小师妹早就料定这个人了?
也对,按小师妹的脾气,怎么可能做无准备的事。
开堂行医这件事发酵到今日也的确该有个结果,否则过几日人们的兴趣退了,这番造势只怕就没什么效果了。
昳容阁这几日虽然依旧人来人往,但祛疤的昳容膏却不像之前那样紧俏。
毕竟疤痕这东西治愈了就不需要再用,所以昳容阁是女子们交流讯息之处的地位很容易就会被人动摇。
相信陈锦嬛如不是被婚事缠身,早已动手。
何况还有许多明白人已经看出了这内围女子们的重要性,正在跃跃欲试。
想取代昳容阁的地位。
如今的昳容阁急需一个昳容膏的替代品,陆昭锦不可复制的医术,的确是个很好的选择。
如今却是,只欠东风。
女孩子将那些幼苗全部收入空间,用心神力量控制,栽种在适宜的位置。
虽然如今的空间不小,但她也欣喜地发现,自己的心神力量有了长足的进步。
想来二者是相互依存的。
陆昭锦看着蔚蔚然然,囊括近百种药草的空间,信心无比的充足。
父亲,我一定能,撑起陆家药行。
“大小姐!”花巧咚咚地叩门声将她唤出空间,女孩子拉开房门:“怎么了?”
“来,来人求医了!”花巧受惊不小地拍着胸口,显然被来者吓到了。
“走吧。”陆昭锦倒没什么异常,率先望前厅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