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修炼的一种境界。
难道叶幼清入道了?他才跟着老道“修炼”几天啊。
“这少主如果是刚入道,还好说。”叶幼清似乎放下心,拉住陆昭锦细白的手。
一股温热沿着手心钻入心房,陆昭锦似乎感觉到这些热流在沿着她的经脉向丹田流淌,难道别的功法产生的力量也能起效?
在她愣神儿的时候,叶幼清已经带着她走向小院。
男人抓了一把地上的土,洒在院外那些盛放的山茶花上,花瓣顿时委顿下去。
女孩子眼光一亮,这就是道法!
“走,小心沿着我的脚印。”他提醒:“我不能破阵,只能保证你我不被里面的人察觉。”
这就够了。
二人很快走过院门,叶幼清揽住她的腰,腾跃而上。
毕竟他不是只会道法一种,两人在夜幕下站到了房顶,陆昭锦从未做过这种事,紧张的死死抓住叶幼清的衣襟。
倒不是怕高,而是她怕脚下不稳踩出声响被里面的人发现。
叶幼清却被抓的大为享受,宽大的手掌分别扶在女孩子的腰肩上,是那么的自然。
待陆昭锦反应过来时,男人还低声警告:“小心脚下。”
她赶忙低头,气得咬牙切齿,一把掐在叶幼清腰眼上,“让你作践我!”
叶幼清挤眉弄眼地笑着,嬉皮笑脸好似一点儿都不疼:“舍不得。”
“呸!”女孩子恨声,却仍十分小心地没有发出半点动静。
叶幼清见好就收,俯身掀开一片房瓦,屋内不算明亮的烛火透了出来。
“这味道?”顺着光亮透出的还有饭菜的香气,夹杂着一丝……药味。
“他好像受伤了,这是金疮药。”这是陆昭锦的看家本领,她一吸鼻子就辨别出了药性药效。
金疮药?难道是个伤者?
“没有多少血腥气,要么伤势不重,要么就是有些时日已经渐愈。”她推断。
叶幼清也皱眉。
听黑带杂役的意思,这屋子住的应该就是沉云庄的少主,可堂堂少主,竟然会住在这种地方,还受了伤无人理会?
陆昭锦已经伏低身子去看,那是一个俊秀青年盘膝坐在禅意上,双目紧闭,容貌有些看不清楚。
没有面具。
就是他身旁,也没有唐逍遥日夜不离身的银制面具。
或许,他真的不是唐逍遥呢?
陆昭锦心存侥幸,那样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
至少太子不必非要与能号令群儒的沉云庄正面为敌了。
虽然太子弃她于不顾在先,但比起能出卖家国天下的五皇子,她还是愿意太子赢了天下这盘局的。
毕竟,太子还肯用道德大义来约束自己。
陆昭锦想着,一旁的叶幼清也凑过来想看,她稍稍侧身让开,却忽视了底下男子鼻子微微一动。
女子香。
沉云少主唇角微扬。
“二位,在梁上打情骂俏,似乎有失风度,何不下来一晤呢?”房里突然响起一个清朗的男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