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如玉的太子殿下登基在即,却心性大变,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
“母后。”长公主入殿,扫过陆昭锦和几个做见证的宗亲,神色淡漠。
“祁阳,”太后坐在正坐上,唤了声。
“母后,儿臣在。”长公主上前,目露疑色。
陆昭锦嗤笑一声:“真是厚颜无耻。”
长公主眉峰一挑,冷喝:“放肆!陆氏,你这是同婆母说话的态度吗?”
“夏祁月,天有大道,你觉得自己逃得过吗?”陆昭锦不答反问。
“胡言乱语,”长公主故作不懂地瞥她一眼,看向太后,“母后,皇兄突然驾崩,您却听信小人胡言,怀疑女儿?”
“祁阳!”太后冷声打断:“你看看那是什么?”
话音刚落,赵嬷嬷捧上了那盒盘扣。
长公主故作镇定地拿起一枚分辨,面露疑色:“这是儿臣当年做的盘扣,应该在叶府的库里锁着,怎么到了您手里?”
太后目光灼灼,长公主的话不无道理。
毕竟她因为毒杀老夫人被赶出叶府后,叶家一直是陆昭锦在做主,她能翻到这些盘扣,也解释的通。
“哦?那何不请长公主再做一枚,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陆昭锦漠然道。
太后看向长公主,对方面无表情道:“时隔多年,本宫早已忘了做法。”
“陆氏,你仗着本宫与山阴容貌相同,如今竟编出这么荒唐的事来污蔑本宫?”
她不会做。
太后只听到这一句,怔怔地靠在软垫上,心痛地闭上眼。
“母后,事隔二十多年,我忘不掉那碗茶,您却还在为她开脱!”长公主质问,神色激动:“如今为了洗白她,竟不惜相信这种荒唐之言,难道我就不是您的女儿吗?”
女儿,女儿,不论她是哪个,她的确是自己的女儿。
太后抚面,摆了摆手。
宗正卿上前审问:“陆氏,你还有什么证据?”
“今日京兆尹收到一个蒙面人的状告,这灵位就是他捧来的,此人与叶侯世子七分相似,京兆尹及衙役都有看到。”
“什么?”太后再次惊问:“他在哪儿?”
“他是被您宫里的内监赐的毒酒,太后娘娘。”陆昭锦冷笑,看向长公主,意思分明。
宗正卿立刻派人传唤,京兆尹倒是供认不讳。
“可笑,天下但有同我儿容貌相似之人,就都是本宫妹妹的孩子?”长公主冷冷道:“母后大可以去查,儿臣问心无愧。何况,儿臣若假传懿旨赐死他,岂不是在不打自招?”
长公主冷笑,看来陆昭锦也只是知道个皮毛,她和徐氏精心设计的局,是这么好破的?
“母后,即使她们真是您的外孙,儿臣也只能说一句,”夏祁月字正腔圆:“贼心不死。”
“生前不能嫁入叶家,死后也要留下我的名字来污蔑我,让母后怀疑我……”长公主一行清泪:“即使这么多年,您依然只心疼山阴,对吗?”
长公主的诡辩在情在理,若不是陆昭锦从卫夫人哪儿得证了假死药的事,她也要怀疑事情的真假。
但现在,她决不能让长公主的诡辩蛊惑人心。
“夏祁月,你真的以为可以就这样颠倒黑白吗?”陆昭锦冷声:“你以为,徐氏就什么证据都没留下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