鸷男的手,直接扯下来一大块肉,疼的他尖叫连连,在地上滚来滚去,阿莽更是气的卯足了劲狠狠的用铁棍敲他的肋骨。
“小王八蛋,你他妈的居然看把我这么漂亮的手弄伤!”阴鸷男忍着怒气,手里的刀由正握变反握,别看他看起来娘了一些,可发起狠来所有人都怕,就连蛋子表哥都欲言又止,其余人甚至都开始思考到底把大柱埋在哪里了。
“本来只是想让你毁容,但现在我要割掉你整片脸皮!”阴鸷男蹲下身,狠狠的冲大柱的脸上刺去,大柱浑身一颤,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可是突然的,在那弹簧刀的两侧出现两跟手指,稳稳的将刀片夹住,有一个人正和阴鸷男一样蹲在那里,而且眼神里蕴含着惊人的怒意。
阴鸷男试图从这人的手指中将刀抽出来,可却发现这把刀像是被镶进了墙里一般动弹不得,那人猛地抬起手臂,竟然用两根手指连人带刀将阴鸷男提了起来,阴鸷男急忙松手,可在下落途中又被那人用另一只手捏住胳膊。
阿莽见状挥舞着铁棍就要攻击,可刚挪动一步就感觉喉咙一疼,那人手中的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卡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他再向前迈出一步,喉结立刻被切断!
“这么多的人欺负一个小孩子很好玩吗?”来人自然是白鹤,起初他在屋子里修行,并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还是阴鸷男的尖叫将他吵醒,刚一出门就发现大柱被人用铁棍狠打,更有一个人想要拿刀伤害大柱。
别说现在大柱是他徒弟,哪怕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孩被这样欺负,白鹤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蛋子表哥旁边的小混混见状赶紧小声的凑在他耳边,小声道:“哥,就是他!就是他把蛋子打伤了!”
蛋子表哥闻言,立刻上前,冷声道:“小子,我不管......”
“闭嘴!”白鹤的声音夹杂真气,犹如狂风过境般瞬间穿透蛋子表哥的耳膜,刺的他表情扭曲了一下,捂着耳朵半蹲下去。
白鹤冷冷的看着蛋子表哥,道:“这些人是你找来的?”
蛋子表哥被白鹤这一嗓子震的有点发蒙,但转念间想到自己这边有这么多人,而且白鹤还是学生模样不足为惧,于是整理一下衣襟,强作镇定哼了一声道:“是我又怎么样?你打伤了蛋子,这笔账本来要算在你头上,结果这小子不知好歹硬要送死,我们只好成全他!”
“蛋子,就是那个自己往自己脑袋上拍砖头那个?你们是来找我的?”白鹤听到蛋子表哥的话,又看到他旁边跟着的那几个小混混,立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对于大柱这里更加心疼,没想到他是因为自己才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心中十分过意不去,可同样的,他对于这些人更加愤怒。
白鹤猛地一甩手将左手抓着的阴鸷男甩到空中好几米高,又一把夺过阿莽手中的铁棍,只是一棍就将他打的口鼻冒血,而后沉着脸一步一步朝蛋子表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