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阴天下雨便疼痛不止,若是能缓解一二,那便是感激不尽了。”
云翘没有发现,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冯夏看着她的目光中满是欣赏之色。
他终于有一些理解,小弟冯唐为何会对这位云少谷主如此的推崇,他真的与别人不同,在云翘的眼中他看到了对生命的尊重。
他突然觉得自己也许可以与这位云少谷主成为知己。
冯夏刚刚踏入府门,便看到一脸焦急不停打着转的冯唐,看到冯夏回来,他眼睛一亮快步上前:“大哥,出了什么事?”
冯夏摆摆手,命身边的护卫,将他从医馆中带回的一众护卫,全部卸了兵器,带到府内的一处空院看管起来,这才带着冯唐回到了书房。
此时的冯夏,与医馆中那个平静温和的长宁侯府世子判若两人,满身散发着毫不掩饰的肃杀之气,目光凌冽的看着冯唐,让他不禁汗毛倒立,感觉如同见到他爹一般。
正在冯唐心中发毛,努力回想着自己是否做了什么蠢事之时,冯夏淡声开口:
“把自父亲回京治伤到如今,家中所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与我讲一遍。”
冯唐怔愣的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兄长,咽了咽口水,开始讲起......。
听着冯唐口沫飞溅的讲述,冯夏阴沉着脸垂眸听着。
待冯唐口干舌燥的,把这一段时间家中所发生之事逐一讲了一遍后。
冯夏这才沉声问道:
“你是说到如今都没有查出来,那雾顶草从何而来?”
冯唐点点头,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下。
“冯周背后之人是大皇子还是三皇子?”
冯唐手中动作一顿:“大哥怎知他背后之人是皇子?”
冯唐冷冷一笑:“若非皇子谁敢动我北境大军的心思?那人定是对二叔一家承诺了什么,否则他们怎敢如此大胆?谋害父亲。”
“那为何不是二皇子?”
冯夏嫌弃的撇他一眼:
“你的脑子要来何用?二皇子的舅舅沐毅,手握五十万西北军,再说,西北军与我冯家一向是守望相助,我们冯家又从不参与夺嫡之事,他何需多此一举?”
冯唐挠挠头:“兄长说的有理。”
“再给我讲讲,近些日子京中都发生了哪些大事。”
冯唐又倒了一杯水,一饮而下,又将自冯立走后,京中发生的大事与冯夏讲了一遍。
听完冯唐的讲述,冯夏一直垂眸不语,他回京不久,最近一直在府中休整,对京中之事也没有过多关注。
听到端午节大皇子在宫中发病,云翘进宫救治之事后,瞬间想通了前因后果。
心中暗自冷笑一声,利用我冯家一次还不够,如今又来一次,这是知道我冯家从不涉皇位之争,知道了事涉皇子便会忍气吞声吧。
这样的人,心思如此阴毒狭隘,如果将来他登了大位,那天下的百姓哪还会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