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的不同。”她边说边脱衣服。
“有意思,有啥不同?说来听听。”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都说了,正在考虑,也不知能不能想明白?不许偷看哟。”
“别老是把人给想得那样龌龊好不好?”他是真的不些生气,“要不,我还是到外面去好啦。”
“生气啦,嘻嘻嘻,超人不至于这样小气吧,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向你赔罪。”把脱下的衣服脱下来递给他,“给,拿去。”
不是一次就给完的,而是分成三次给的。最后一次居然把内衣都给了他,这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曾彪心里腹诽着,却是没有拒绝的。只是想到背后有一个那样的尤物,真的好怕一把握不住自己就做出出格的事来。
好在他的定力还算不错,好歹算是挺住了身后的诱惑。但是也只有他自己清楚,这样的定力象玻璃一样好看且易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坠落啦。况且还有身后那个怕他成为猪八戒第二的开心鬼在不断地怂恿他要速战速决。
为让自己不至于犯错误,他只有让自己受点罪,在烤干她的衣服后,自己湿着身就催促她上路。
这让她很是过意不去,整理好衣襟对他说:“要是害羞的话,与你一样,我也把身体转到后面去,等你烤干啦,再走不迟。不然会受病的。”
他何尝不想如此,只是真的很担心自己的定力,抖抖身子,“没事,超人怎么可能轻易得病?放心,走吧,时间不早啦,这不,”捏着衣袖展示给她看,“已经在干啦,一会儿就会干的。时间不早啦,我是在担心你。”
她这才勉强跟着他上车去。由于他身上一起湿着的,在回城的路上也就没有什么太多的激情,也就是时不时地说说话而已。
本来说好到了城里要去上档次的饭店好好地搓一顿的,刚一进城,美女就接了个电话,也不知对方在电话里对美女说了些啥,长孙美美把电话收起来就变了脸,对他说:“不好意思,我有要事去处理,你就在这里下车吧,我不能带着你一起去。”
虽然下车牢牢地处于交通要道上,无论是打的还是乘公交皆方便,曾彪却不愿就这样与她分手,一时也找不出拒绝的话,只能来个沉默反抗,装作没听见,继续开着车。
急得长孙美美不得不大声地呼叫他几次。并一再强调:“停车吧,我真的有事。”
见他仍然装聋作哑,不得不来强硬的,抓住方向盘逼迫人把车停下来。
然后象火山一样彻底暴发出来,“还超人呢,你太让我失望,滚下车去,立即给我滚下车去。”见他赖在车上不肯走,狠劲把副驾驶室车门推开,“好好好,你不下,我下,”愤愤然跨下车,“你爱开就开吧,我打的。”站在车边作打车手势。
见一辆出租开了过来,曾彪不得不赶紧下车,把美女挡在身后,对出租说:“这车是我打的,”抢先跨上出租,对长孙美美说:“留个号码给我,便于联系。”
“用不着,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看得出美女真的很生气,跨上车连招呼也不打就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