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更浓,长孙美美有些受不了地抽了抽鼻子,“我说大嫂,你就住在这样的环境中呀?”
女人一幅毫不在乎状,“习惯啦,习惯啦,不瞒你说,刚来的时候确实不习惯,久而久之也就适应啦。再说象我这种来自乡下的,不住这儿,未必还去租房子呀,挣得钱还不够房租呢。住这儿好,不花钱,老板还要给几个值班费。”
曾彪不想让这些无聊的毫不着边界的话给担搁时间,打断她,“大嫂,我们还是说那眼镜吧。”
女人捏了捏那揣进口袋里的钱,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她才不会说呢,既然拿了人家的钱,只能说啦,“对对对,眼镜,眼镜。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要出卖我呀。”
“大嫂,看你又来啦,你只管放心好啦。”
“是这样的,我们老板做事向来很贼,就是你们说得小心谨慎的那种,要不是我是老员工,又是看店的,也不会知道这个眼镜。你们算是找对人呢,要是问其他的员工,恐怕就不好说啦。”
“你的意思是员工里就你一个人知道眼镜?”
“可以这样说,眼镜只来过一回店,好象是三个月前的事,而现在的店员多数都是新来的,自然不认识。就是那次,店员里也只有一人见过他,那就是我。老板上楼的时候叫我给他们送茶去。”
长孙美美有些疑惑地插话:“不对呀,上楼就得经过这儿,怎么就说只有你一个人看见呢?”
“这你就不懂呀,老板的办公室在楼上,平时很少来的,都由店长代劳,也就是他的小舅子。来得时候,也很少从这儿过,上楼有另外的通道。那天就是从另外的通道上去的。”
“哦,是这样。”长孙美美醒悟似的点点头,见她把话停止下来,示意道:“你继续,继续。”
“因为我是老员工,还真不是吹牛,这店里,除了店长,老板最信任的就是我,所以让我送茶。上去的时候没敲门就进去啦,然后就看到眼镜在摆弄着什么,应该是与搞迷信那一套有关吧,因为我来自乡下,这个是能一眼看出来的。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这样直接问啦。
“这一问,老板的脸色就掉了下来,我知道闯祸啦,赶紧赔着不是。最后还是那个眼镜给我解得围,本来脸色最难看的就是他,也不知是为什么,他突然就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连声说没事,又对我说,只要我不说出去,就会没事。听他这样一说,老板的也就好起来,
“然后还把眼镜介绍给我,不过介绍得含含糊糊,因为事先闯了祸,也不好问得太佯细,只知道是个高人而已。老板还特意叫我要格外尊敬眼镜,还说什么以后店里的生意就靠他啦。”
曾彪听她说了这么多,多半都是些可有可无的消息,嫌弃太哆嗦,再次打断她,“你说得这些,我们都不感兴趣,只要告诉我们,他叫啥名字,住在什么地方就行啦。”
“我也就知道这些,真要我说他的名字和住在什么地方,我是真的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