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数人者,势不相容,必生内变,颜良、文丑,匹夫之勇,其余碌碌等辈。”
“再加上袁绍大子嗣之争,导致麾下将臣兵分两派,田丰性格刚正,反倒最容易成为攻击的目标。”
唐硕一愣,脱口道:“你的意思是说?田丰这次兵败撤退,会遭到有些人的敌对?”
郭嘉笑道:“正是,其实田丰今日率军出战,郭嘉就十分疑惑。按说在袁绍军中,田丰并非是行军战事的谋臣。”
“而且田丰不好喜功,袁绍此次派遣田丰出战,必有古怪。想必,这里面应该是有其他人从中作祟。”
唐硕忍不住摇头叹道:“唉,若是如此,那本州牧以后再无机会,得到此人了,这样想的话,不免觉得有些可惜啊。”
“罢了,不去想这些头疼的事了,既然敌军已经撤退,那我们也要好好庆祝一下。立即令三军将士休整,然后与城中百姓同乐。”
“我主英明。”
南皮城中。
南皮为渤海郡治所,是渤海郡重要之地,在率领大军进驻南皮之时,田丰一直以治疗伤员,安抚军士民心,加紧城防为主。
平时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阎柔则是带着兵马,继续进行训练。
某日,忽然只见一队人马逼进南皮城。
城中守卫见状,立即组织人手叫停对方。
“何人来我南皮,所有人下马接受检查。”
只见为首那人,策马上前举起手中令牌怒斥道:“大胆,我乃袁公帐下谋臣郭图,今日奉主公之令,特来行事要事,何人阻拦。”
一听郭图的名字,守城军士连忙看了一眼其手中的军牌,吓得慌忙单膝跪地拜道:“请大人恕罪,小的不知是大人到来。”
郭图冷哼一声,收起自己的令牌问道:“哼,不知者无罪,我问你,田丰可在城中。”
守城将士一愣,连忙应道:“田别驾就在府中。”
郭图冷笑一声道:“哼,死到临头了,这个田丰还真是悠哉啊。来人,立即引我前去缉拿田丰。”
左右听到郭图的话,均是大吃一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对方不为所动,郭图冷哼道:“怎么?我说的话,你没听见?还是想要违抗我的军令?”
“小的不敢,小的这就带大人前去见田别驾。”
在那军士的带领下,郭图直接拿着袁绍的将领,来到南皮治所府衙。
负责带领的军士,对着郭图小心翼翼地禀报道:“请大人在此稍后,容小的进去通传禀报一声。”
郭图听后,当即冷哼一声道:“哼,本大人今日前来,是来问罪捉拿犯人,何须向犯人禀报通传,给我让开。”
郭图话音一落,立即引着身后军士,就踏步走进府门,门前左右无人敢拦。
“今日之事暂且议到这里,诸位下去之后,一定要认真行事,不可——”
府中,田丰正与阎柔等人议事,眼看即将,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打断众人议事。
“府中正在议事,外人不得闯入。”
“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