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严震没说出口,红衣女人却猜到了他要问什么,她心里也正纳闷,就问道:“你是指死掉的那些人?你是因为这个才下高速公路的吧,那怎么又要回去?”
“嗯…我想看看还堵不堵了。”严震不想解释太多,就顺着女人的猜测随便编个理由。
“呜呜呜……”女人突然痛哭起来,把脸埋在膝盖上,严震以为她被吓坏了,刚要安慰两句,却被她接下来的话惊得大脑短路。
她抽噎着说:“我没想到它会变成真的……我不是故意这样写的!”
严震一个急刹车,扭头看着女人失声吼道:“写?干尸是你写出来的?!堵车也是你造成的?”
红衣女人此刻正沉浸在自责的情绪当中,只顾呜呜哭个不停。
严震一想到回家的障碍是眼前的女人所为,就恨不得马上掐死她,加重语气又吼了一遍。
女人被他吼得愣住,先是露出害怕的表情,但马上眼中便多出一线希望。
“你、你也是?是吗?你也是乐园上的写手!”
“没错,不过托你的福,我死前见家人一面的机会,没有了!”
“死?对不起,我、我很抱歉,我不知道它真的会发生,真的!”
“呵,算了,来不及了。”
严震冷静下来,重新发动车子,他的死亡和女人没关系,其实就算没有堵车,他也未必能见到父亲,他心里清楚,对她发脾气纯粹是释放压抑多时的负面情绪。
车子里异常安静,谁都没有再开口的欲/望,严震有种错觉,他驾驶的不是一辆出租车,而是死亡飞车,每向前行驶一里,就是向死亡迈近一步。
红衣女人也恢复了平静,她用手机登录乐园,任务栏里出现了新的任务,她的手指在任务项上方停住。
“有新任务。”她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在通知同为写手的严震。
“这次是什么任务?”严震皱眉问。
女人下决心点开新任务,并仔细阅读,读了两行不由皱起眉头,还趁严震没注意的时候,飞快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有挣扎,不过最终被冷意取代。
“一、一场事故,这次是写一场事故,关于泥石流和火车的。”女人说。
在北方平原上出现泥石流的可能性为零,严震估摸着这回的事故应该不会发生在他们这里。
途中他下车放水,因为不放心把车留给女人,所以没往远走。
女人在他下车后也以方便为由下了车,在严震完全没防备的情况下给了他一记闷棍。
敲闷棍是个技术活,不是谁都能敲准位置,严震失去意识前,知道自己大意了。
女人在某些情况下确实潜力惊人,严震醒来后发现他被捆在一把椅子上,一定是在他昏迷的时候,女人将他弄上车带到这里,还把他搬进屋捆在椅子上。
后悔解决不了问题,他现在该想想怎么逃走。
没等严震想出对策,红衣女人就出现在门口:“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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