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少川见诡计被他识破,继而道:“江湖上人人都知麒麟拐是帮主之物,随便来个老头儿带支假拐,那不是人人都能说自己是帮主了?”
众人都是被他说的一惊,纷纷看着含光露,跪在地上的华服猎师弟子听了,俱是恍悟,站起身来,附和他道:“堂主说的对……”
含光露轻轻一笑,不答此事,反与古晨风道:“方才王少川叫我老头儿,古晨风,你替我教训教训他。”
古晨风听了,脸上犯难道:“帮主,我……我打不过他啊。”
含光露一恼,往他屁股上就是一拐头,怒道:“怂蛋,他骂你帮主,你就是打不过也得上啊!”
古晨风突然屁股上被他敲一拐头,立时臀尖酸痛,当即跳脚,捂着道:“是,弟子跟他拼了。”他说完,拎钢叉便刺向王少川。
王少川一看,那叉全长七尺七寸,叉头三个刀角明晃晃、铮楞楞正向自己而来,他也不敢大意,拾起地上大刀便即硬上。
这两人叉来刀往,用的全是寻常把式,不过王少川却是比古晨风更有把子力气,不出二三十个回合,已是将他钢叉崩飞。
杜震看在眼里,便要上前解围,那含光露却是说道:“真是笨蛋,老夫教你两招。”他说完将手中麒麟拐想杜震手中一撇,人已是蹿到古晨风的身后。
而此刻,王少川大刀正向他头砍了过来,古晨风眼见躲无可躲正要失声当场,却感身后有人将他手臂把住,嘴上说道:“踏天辅!”,听着声音,知是帮主,他刚语落,古晨风右脚竟被含光露右脚向侧后一勾,身子立时缩後躲过一刀。
杜震心道一声:这也是九州步!
王少川哪肯饶他,刀刀紧劈,含光露从后架着古晨风,脚踩九州步,从容闪躲招架,未出十个回合,含光露在后脚尖一点古晨风右膝腘窝,他右腿如被针扎,啪即弹出,正踢到王少川持刀的腕口,大刀旋即落地;含光露在后食指一弹古晨风的臂肘,嗵一个冲天锤就打在王少川的面上,王少川也是应声躺地。
含光露摇摇头,竟是恼了,指着古晨风道:“我真没讲过你这么笨的,打的没劲。”
古晨风当即转身拜倒,道:“弟子蠢钝,让帮主劳心。”
天魔者,山、林修练之士,一念纤尘,而被魔败,不能成真。何者,正练大丹,行持入靖,或目见显现,形影幢盖幡花,异香祥云,耳闻仙乐,此乃天魔之所试也。当焚香,佩三皇内文,及五帝消魔玉符,置於案前,左手招中指中,右手执五帝大魔印,变神为元始,以印照之,其魔自退。
地魔者,凡行持之士,变神步罡,书符咒水,起念不正,皆地魔之所试。何者,正欲思存而心生拟议,步罡掐诀,书符诵咒,或乱其心,或照形而不辫其姓名,或附身而不通其言语,抵抗道法,毁辱灵文,皆非邪鬼之所依,即是地魔之所试。当以神霄玉清真王五方卫灵阮,并焚之。
人魔者,行持之士皆有之。或居山入室,书符诵咒,掐诀行持。方欲行用,一念有异,或被言语秽喧,鸡犬妇女师僧尼俗冲突,以致惑乱法身,思存不正,符水不应,此皆人魔之所试。当以混合百神印,安於坛中,急书束缚魔灵四字,以印印之,焚於香中,左右子亥文,持念魔王三品之呼去音,其魔自退矣。
鬼魔者,行持之士出入郊野之中,建坛於伏尸之地,一念稍误,即夜多梦寐,屋宇虚鸣,禽畜现形,虫蛇显怪,惑乱正法,恣坏灵坛,皆鬼魔之所试也。当以冷明法主印安坛上,以元始安镇四字,以印印之,贴於坛所。次诵冷明灵书二篇,其魔自退。
神魔者,行持之士因驱邪破庙,一念恣狂,多为神魔之所试。或现形抛石,叹位多端,盗法坛供具,窃丹药秘文,惑恼法身,无有休息,皆神魔所试也。当以严摄北邓二印,佩於肘上,召玄范众真以摄之。仍书神公受命普扫不祥八字,贴於坛之四面。次以三十二天隐讳章,焚室前而遣之,其魔自退。
阳魔者,行持之士正欲内行,以济生死,则一念不真,****四起,爱着存怀,是非错乱,此阳魔之所试也。当正心默念降魔灭恶天奠九声,叩齿三通,书八景冥合炁入玄玄八字,焚服,佩五方制魔玉文,诵五方制魔咒,行旋斗历箕呈诀,其魔自退。在净明法中。
阴魔者,居山之士修习秘文,存思之际,一念或差,即闻四野悲歌玲风乱作,心生倒见。及出道路,逢僧尼厌秽,乱我神光,皆阴魔之所试也。当叩齿七通,掐午文,存玄元炁灌注身中,服五老启淦群仙翼辕八字,以五帝大魔印印之,及佩童初五府玉册,诵灵书下篇,及焚龙章凤炁之文,其魔自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