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恁是难听,小心我扯烂你的臭嘴。”
含光露再次惊讶道:“像,真是太像了,就连你的脾气秉性也是与林凤仙一点不差。”
杜震听了,心道含老前辈这是怎么了,听别人叫自己老头儿竟是不恼,难道这位林凤仙,林姑娘的曾祖婆婆与他曾有过什么旧情?心中思量,口上却是不敢提,只能默默听着。
林有悔恶狠狠瞪了两眼含光露,不再睬他,拽杜震道:“我要去太乙山,我娘应该就在那里!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杜震当下不知如何作答,本是前来拜师,现下如何与她去太乙山寻亲?
他正不知怎么回话,含光露却在旁摇头道:“小丫头,那太乙山在长安城南,终南大山之中,离此几百里之遥,你便是要去,也不急在这一时了,况且……他可不能陪你一同前去。”
“为什么?”杜震、林有悔两人同时问道。
“唉,看来你两个对亡玄谷的事还真是一点不知,那儿可是男人不能涉足之地。你曾祖婆婆林凤仙曾立下规矩,更是在谷中布下幻境,凡是男人入谷者,必是惨死!你若是嫌这小子命长,大可带他同去,哈哈。”含光露言道。
林有悔当下惊道:“啊,这……那……那里真有那么凶险?”可她心中又极想杜震能陪自己同往,遂再问道。
“自然是极其凶险,不过也是分人,老夫便可轻松进出。”含光露道。
林有悔忽然心中灵动,又言道:“你就不想去见见故人?”
含光露目光扑朔,幽幽道:“她已辞世几十年了,不过你这样说来,我倒真想去她坟上看看……”他说完,转身望向东方,似是回忆往昔。
林有悔听了,知他有些动心,忙道:“含老前辈,若是你将她的曾孙女亲自护送回去,我想曾祖婆婆在天有灵,也会对你感谢不尽。”
“吼吼,她可不会对我感激,算了,咱先不谈此事,正好老夫正在钓鱼,一会我请你们吃烤鱼吧。”含光露说完,从地上拾起垂钓木棍儿,重又坐上大石,钓起鱼来,又言道:“也便你是她的后人,不然这美味我可不会分与旁人吃。”
杜震听了不由心中一寒,呵,感情自己倒成了旁人。
林有悔听他之言,怎变化如此之快?看来内中必有蹊跷,她看着含光露垂钓,心中急切,转与杜震言道:“我不想你死,你还是不要去了。”
杜震听了,一时心中犹豫,迟钝不答,林有悔见此,瞬间眼辍泪珠儿,泣道:“这么远的路,你就放心让我一个姑娘家上路?若是碰上歹人,我一点武功也是不会,恐怕……我也只有自断性命。”
杜震面上故作惊愕之状,心中却是笑道,谁能占得你的便宜,定会没有好下场,再说道:“等日后,我一定陪你一同前去。”
林有悔急道:“那要等到何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