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的根基如何!”
“好,这次可是说好了,你可要好好教他。”林有悔与他说完,又与杜震言道:“你可要好好学啊,我等你陪我去太乙山呢。”道完,她脸上一红,也不等杜震答话,便即再去捞鱼。
含光露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怒,竟是脸上起笑,拈着胡须道:“凤仙,她真的与你好像啊,可惜你已是不在,我却还在世间,唉”
杜震闻听,瞬感内中必有不少往事。
此刻,含光露转将身来,将杜震上下再细细打量一番,七尺的个头,棱角分明且峻冷无比的面庞,瘦削的身形,倒似个武修的好苗子,他便道:“小子,你真是好命,结交到这鬼灵精怪的丫头,不然纵你天资再高,老夫也不一定能相的中你。”
杜震虽是天资不错,却也未心比天高,再想到今日也便是林有悔在旁,换个别的姑娘,与林凤仙全无关系,也是无用,他如何想不通透?也只答道:“师傅说的是,这师徒之事最是讲究缘分,今日若不亏得林姑娘相帮,我与您老人家也是有缘无分。”
含光露听他倒还谦虚,再道:“恩,你小子知道便好,今后可不能待薄了她。”他早已是看出林有悔对杜震有意,便也希望他能好好待故人的后人吧。
接着再道:“不过在教你之前,老夫先要问你,你为何这般心急要跟我学功?”这话无非便是问他你学艺为何?
杜震也不瞒他,将四位伯伯与李鸿海之事简而道来,与他言道,自己这般从陇西而来,便是要寻访高人学本领,再寻鬼师李鸿海报仇。
含光露听了,点点头道:“没想到,李鸿海竟是先后杀了泰山仙臣六位中的五人,我也正在寻他呢,为故友清理门户。不过今日却是未搞清楚他与鬼师教到底有无联系。”
杜震道:“那张梁对你问起九州步之事遮遮掩掩,依我看这内中定有蹊跷。不过我却是不懂,为何他的九州步与师傅的却是不同!”
含光露听了,立起兴致,问他道:“哦,你倒说说,有何不同?”
杜震答道:“张梁的九州步,似是简单一些,我看他一式便只有三步而师傅的九州步却是更加复杂,我的眼力不济,只能看出一式四、五步之多,但我估计应绝是不止。”
含光露眼放异光,点头道:“你说的倒也没错,他只一式三步,我踩的却是一式八步。这九州步是天师道的独门身法,外人是决计不传的,所以我才觉张梁与李鸿海应是有些干系。”
杜震听了点点头,心中却又突然诧异,问道:“那师傅您如何会此身法?”
含光露笑笑,回他道:“昔日我与天师道开山祖师张辅汉打架,侥幸赢他,他便将这密不外传的身法教给了我。”
杜震听了,当即吃惊不他虽是不了解张辅汉的生平,却也曾耳闻过,川蜀之地几年前修出了四位神仙,当中一位便是天师道开山祖师,而另三位则是他的内人以及两个徒弟,若这般看来,含光露岂不是比神仙还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