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离开了村庄,快速稳当的一路向北。
看着旁边闭目养神,连路都不看的安徒生先生,张昂不经有些好奇:“安徒生先生,您路都不看,怎么还能这么灵活的控制马儿向前走呢。”
“这个嘛......”安徒生先生拖长了声音:“如果是别人,我会告诉他,马儿的眼睛会帮我看的。但你们是我的朋友,那就实话实说吧,其实是线,内气外放后化形成一根根线。无形无相的内力之线向着四周延伸出去,它们的触碰和反馈,往往比用眼睛看,要更加的准确和真实,更能看到一些平时根本不会注意到的细节和绚丽美景。”
“内气成丝啊......真是令人向往的境界啊......”张昂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羡慕:“那您控制这些玩偶也是用的这些神奇的线么?”
“是啊,它们一个个都是我亲手精心制作的,每个玩偶身上都有着很多细小的肉眼难辨的小孔,可以让我的内力丝线进入,通过他们身体内的零件机关,就控制他们的一举一动。不过这一次,真是损伤惨重啊。唉......”看着挂靠在车厢壁上的那一只只伤痕累累的玩偶,安徒生先生悠悠的叹了口气。
“我一直有个问题啊,不知道该不该问。”张昂有些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现在就是我最信赖的朋友,直说吧。”安徒生先生笑着道。
“我一直不明白,您是如何凭借一己之力控制这么多具玩偶的呢,就算是一心多用,也不可能有这么强悍夸张的效果吧。”张昂说出了他一直以来的疑问。
“这个问题怎么说呢,我想,应该是因为爱吧。”安徒生先生的声音里满是感慨。
“爱?”张昂表示不解。咱们谈的是武学,论的是武道,要不要这么感性,这么唯心啊。
安徒生先生却没有直接解释,而是带着回忆道:“我从小家境不算太好,父亲是鞋匠,母亲是贵族家的佣人,好在家里还是虔诚,让我在教会读了几年书,学会了识字和一些粗浅的武功。后来我去了哥本哈根,进了皇家艺术剧院,也写过几个不错的剧本,算是小有名气的剧作家吧。但是我心里一直最喜欢的,还是玩偶,是玩偶们表演的玩偶剧。在我很小的时候,在马戏团里第一次见到它们的时候,我就被它们深深的迷住了。原来在剧院的时候,我私底下就写过很多玩偶剧的小剧本,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腹部表演罢了。”
顿了顿,他继续道:“后来,因缘巧合吧,我遇到了一位老玩偶师。我毅然的放弃了艺术剧院的工作,跟着这位老玩偶师学习怎么制作玩偶,怎么控制玩偶,以及用特殊的内力控制玩偶的方式。我用木头,用精铁,用皮革,用布料,用皮草,用我的所有时间和精力,全心全意的制作着每一个玩偶,为每一个玩偶都书写了一个只属于他们的故事。然后,我带着我们玩偶们出去表演,从一开始青涩,磕磕碰碰,到后面的熟练,再到后面的观众如潮,我一直都在努力着。为了更加真实的动作,更加真实的表演,我不停的思考,不停的修炼,甚至不停的修改着原来老玩偶师传授给我的那套特殊内功,让它更加适合我,更加适合我的玩偶,更加适合我的表演......”
“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我成了丹麦最最著名的玩偶师,也拥有了现在这样的实力。没有玩偶都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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