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驾马远去的银甲骑士,张昂一行感到十分无语。
这特么是来干什么的?嘲讽了两句就这么走了?当反派也请专业一点好么。
但阿道夫看着那骑士的背影却是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才道:“虽然现在很少能够看到这样的珍贵的品格了,但他应该是怜悯我们吧。”
“怜悯?什么意思?”张昂不解道。
“现在我们和法兰西在莱茵河两岸对峙,而且河上桥梁大多都被破坏了,除了少数武道高手能够轻松渡河之外,普通士兵想要渡河那就必须强渡!可无论是搭浮桥还是乘船都免不了遭到对面的远程攻击阻挠。”阿道夫详细解释道:“想要突破他们的封锁,无非就是填人命消耗他们的箭矢石料罢了。”
他指着周边一队队贴着道路边缘前行的那帮衣衫褴褛的队伍,接着道:“这时候,就需要我们这样的炮灰填上去了。那骑士可能是不忍心看我们白白送死,才来规劝我们的吧。虽然说话难听,但这就是怜悯。”
“这样啊......”看着那位在另一队炮灰面前继续“耀武扬威”的银甲骑士,张昂的目光也复杂了起来。
是的,像张昂这队人,虽然装备破烂,但每个成员的自身实力都不弱,便是对上同等实力的城防军,都可轻易战而胜之。加上张昂和阿道夫的话,连帝国主力军团的精锐都可以一战。
但其他“炮灰”队伍却不是这样的,他们同样装备稀烂,但同样稀烂的,还有他们的实力,除了领头的那几个勉强算得上是武士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副营养不良,体态瘦弱的样子,哪怕仅仅是拿着兵器赶路,都累的气喘吁吁,想必都是些被迫放下锄头的农奴罢了。这样的队伍,上了战场,对上身经百战,训练有素的法兰西革命军,那和鸡蛋碰石头没有什么差别。
面对这样孱弱的炮灰队伍,银甲骑士的“劝说”却同样毫无作用,那一队队炮灰神情麻木的面对着他的辱骂,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只是跟着带领,依旧沿着道路,向着南方而去。
几次碰壁后,银甲骑士只好灰溜溜的回答了自家的队伍里,不再出来了。
“唉,这样的劝说有什么用?这些都是农奴罢了,都是贵族老爷们的财产,被他们整日剥削压迫的可怜人。贵族老爷不愿意亲身犯险,才派了他们出来,哪里是他骂上两句,恐吓上两句就会折返的呢。”阿道夫叹了口气,感慨道。
“那这些贵族为什么不自己来呢?派这些炮灰有什么用?他们就不想建功立业,更进一步?”张昂表示不解。
对于德意志贵族们的冷漠,张昂感到十分不解,在法兰西,同样拥有很多大大小小的贵族,可每当战争来临的时候,他们大多都会整顿兵马,赶赴战场参战,无论是当初英格兰入侵还是之后的内战,他们都保有极大的热情,在战场上奋力拼杀。新朝建立后,在原有地位上更进一步,甚至一飞冲天的都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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