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利莫尔现在不在家,守株待兔,那也不是办法。二世也没有这个耐心,三顾茅庐,那也要看对象。
“卡彭特,你可知道这个斯坦.科利莫尔到哪里去了。”
“老板,具体到哪里去了,我真不知道。他赶我们出门后,就自己走了。但是我发现他没有叫车,估计就在这附近。”
“哦,你说说,斯坦科利莫尔到底是怎回事?”
“伊万斯先生整个下午都在和他说好话,邀请他加盟我们牛汉联,但是他也没有说一定不同意加盟牛汉联。后来科利莫尔接了一个电话,说要和朋友一起喝酒,就赶我们走。伊万斯先生说就在这里等他,再努力一把!”
“这样啊,那好!你在这等得,我去找找。如果科利莫尔回来,你就给我打电话。”
“那好吧!”
***
二世沿着卡彭特指的方向沿街道漫无目的走着。
滨海绍森德镇的夜市,也许没有灯红酒绿的伦敦大都市的奢华与逼格,也没有巴黎的丽人消费场所的浪漫与品位,但是他有着自己独特的氛围,羞涩、洒脱和迷乱。
就这样,二世大约走了十多分钟,看到一个小广场边。
小广场四周是参差的建筑物,就在它的西北角有一座酒吧,就藏在广场上的高杆街灯下。
但零星老树阴影并不能掩映这霓虹灯的光芒,酒吧招牌依旧闪烁着“雅息士”字样,让人远远就能看到。
***
二世就信步走进这座名为“雅息士”的酒吧,要了一杯苦啤,依靠在吧台,看着大堂里激情与喧嚣,稍作休息。
忽然,那边有了一阵骚动,噼啪啪啦,酒瓶碎裂声、桌椅摩擦声,刺耳的传来,人群仿佛一下子就从睡梦中惊醒,又如同被潮水冲散开来,都贴向四周,留下一个略显空旷的空间。
只见一个高大的年轻男子护着身后一名浓妆的女子和满头酒水的长发的男子,正与对面一群由几个壮汉与几个面容青涩却蛮横的年青人团体。
一个人年青人尖声喊道:“我们有兄弟受伤了,拿一万英镑出来,我们两清。”
看着这个高大的年轻人沉默的不服的目光,其中一个壮汉叫嚣道:“你就是一个踢球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动我们兄弟,动手!”
……
双方开始混战。
本来二世正在戏虐看着这场闹剧,听到说踢球的,不由得看看吧台内的酒侍,问道:“那个高个子是球员,叫什么?”
酒侍迟疑了一下,看着二世身着沉稳又玩世不恭的样子,低声说道:“斯坦.科利莫尔,绍森德队的前锋。”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你小子跑到这里来喝酒,还闹事,真是屡教不改。
“哦——,怎么打起来了。”二世顺手从口袋里掏出10英镑的小费丢在吧台上,低声问道。
酒侍快速收起,说道:“还不是科利莫尔要离开绍森德联,惹恼了绍森德联铁杆球迷。”
二世明白了。
***
这科利莫尔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脑子还是很清楚的,看到对方人多,也没有主动挑事,很低调,看来传言有误,这斯坦科利莫尔绝对不是神经病。
酒吧里人没有一个上前帮忙,也没有去报警的,就在热闹的看戏。其实酒吧里不少人认识科利莫尔,平时对科利莫尔也不错的球迷。但现在听说科利莫尔要离开绍森德联,这些球迷也都有些愤怒,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支持绍森德联的支持者。
二世明白是明白,但是,二世没有准备出手,就轻轻啜着苦啤,继续戏虐地看戏。
混乱一阵后,酒吧开始恢复秩序,就有人在旁急了,“打呀,怎么不打了”。绍森德联球迷一方只有三个人正式出手,其他人在旁边围着,偶尔蹬一腿,嘻哈嘻哈地在一旁笑着。
这时,就听科利莫尔低声急促说道:“库伯,你先回学校去,我来对付他们。”
那库伯虽然很是狼狈靠在一个桌子上,捂着腰,没有说话,眼中充满后悔的目光,但还是坚定地摇摇头。
“你们谁也走不了,不服是吧!那好,再打!”他们人多,就是科利莫尔再强壮也不是对手,科利莫尔又被打翻在地。
***
二世一听科利莫尔的话,觉得还不算坏透了,知道护着兄弟,就准备出手。但是二世又想起那可爱的伊万斯老人家,自己都舍不得累着他,却被斯坦科利莫尔赶出来,心里就有气,而且自己刚从巴西回来就被伊万斯老人家骂了一顿。
二世又停下来,看着科利莫尔继续被打。
反正围攻的一方也是绍森德联球迷,可能还是足球流氓,但是他们不可能把斯坦科利莫尔往死里打,顶多还是讹钱。
这时,被斯坦科利莫尔称作库伯的人急了,无奈地大声说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他受伤了就不能踢球了。一万英镑,是吧?我们,我们,我们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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