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功夫后,刘玉儿在不经意间,余光瞥见了搁在旁边茶几上哪一首被教书先生赵书海指认是她二哥写的古诗时,登时,就一下子把她从即将进入妙不可言的幻想之中,重新拉回到了现实的世界里。
“傻蛋啊,你来问你。这上面写的诗歌,赵先生说是我二哥所写。可我二哥是个什么样子,我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就凭他那点本事,就是读上一辈子的书,恐怕也是未必能够写不出来如此之好的诗歌。据赵先生讲,当时就你跟我二哥你们两个人在书房之内。
“既然,我二哥写不出这样的诗歌来,那么,能够写出来的人恐怕就非傻蛋你莫属了。傻蛋,你实话告诉我,这首诗歌,到底是不是你来代笔捉刀的?”
醒过神来的刘玉儿,方才还笑嘻嘻的,转眼之间,又变得气鼓鼓,她伸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拿着宣纸,展开放在王斌的面前,在心平气和地分析了一番后,立马就话锋一转,瞪着一双杏眼,质问道。
“这,这个嘛。玉儿小姐,你是真的冤枉我了,我哪里会写什么古诗啊。你看看,方才,我用白话自创的现代诗歌,都被你取笑的不行。更不要说写什么古诗了,玉儿小姐,你真是太抬举我了。”
王斌看到他边说刘功边写的哪一首李清照大才女所写的诗歌,此时又被刘玉儿当面拆穿了,让他好不尴尬,却故作一副没事儿人似的样子,即便是让他感到有些羞于启齿,却还是强颜欢笑着说道:“玉儿小姐,你可别小瞧了二少爷,这首诗确实是二少爷所写。这叫什么来着,对,这就叫‘妙手偶得之’。”
看到王斌极力撇清自己并说的这一番闪烁其词的话之后,更加让刘玉儿感到眼前这个可爱的傻蛋儿变得有些可恶起来。她挑了挑眉毛,杏眼一瞪,冷哼了两声,气呼呼地继续质问道:“傻蛋,你老实告诉我,我二哥是不是给你了钱,你才愿意帮他这个忙的。
“你要是不老实交代的话,哼哼,我就不让你爹在我们家做执事,继续让他去干一个小小的长工。孰轻孰重,你掂量着办,我只给你一盏茶的功夫考虑。”
虽说王长贵不是王斌的亲爹,可是,通过这一段日子的相处下来,王长贵对待王斌那绝对是拿亲儿子来对待的,在衣食住行各个方面都处处为王斌着想,这好不容让在刘家干了十几年长工的王长贵混上一个执事当当,这才干了不到两天就被刘玉儿给撸下来,而且还是因为他所致,这是王斌最不愿意看到的。
在刘玉儿的逼迫之下,王斌只好老实交代,支支吾吾地回答道:“那,那什么,玉儿小姐,好,我承认,这首诗歌是一边说,二少爷一边写成的。事成之后,二少爷给了我五两银子作为答谢。
“玉儿小姐,我爹才干这个执事两天的功夫而已,你就这么给撤了怎么能行呢。这二少爷给我的五两银锭子钱我不要了,只要玉儿小姐不把我我爹从执事的位子上干了下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看到失魂落魄的王斌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前,一边从袖口里拿出一枚五两重的银锭子,一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说的这番话后,顿时,就让气愤不已的刘玉儿,心中的火气当即就消减了大半。
心情转好的刘玉儿,伸出芊芊玉手把递到身前的那一枚银锭子给推了回去,漫不经心地说道:“这钱既然是我二哥给你的,况且你帮他把事儿办的相当好,这个酬劳是你应得的,我怎么能够夺人所爱呢。”
把话说到这里以后,刘玉儿话锋一转,绷着脸,扬起下巴,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呢,傻蛋啊,你诱导我二哥用你自己写的一首诗歌来欺骗教书赵先生,犯下如此大错,我可不不能够就此轻饶了你。那什么,让你爹继续在我家做执事不是不行,你方才不是口口声声地说不管我提出什么要求,你都二话不说地答应我,是也不是?”
见到事情有了转机之后,王斌先把那一枚五两的银锭子给收了起来,点头如捣蒜地连声应答道:“玉儿小姐,是是是。”
看到王斌点头称是后,刘玉儿微微一笑,轻启红唇说道:“那好,今个儿,本大小姐心情好,傻蛋,看在你身子板这么瘦弱的份上,你就不用挨板子了,万一再把你给打出个好歹来,又要我家出钱给你请郎中医治。既然,你又会写古诗,又会写现代诗,不如你就以本大小姐为题,写一首我还从来没有听闻过的现代诗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