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刘玉儿感到又好气又好笑,让她觉得,这王斌该不会是想要把他的手帕据为己有吧,女子随身携带的手帕可万万不可落入到男子之手,不然的话,本就绯闻满天飞,这下恐怕是想要自证净白的话,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当即,刘玉儿就伸出手来,从王斌的手上把那块使用过的手帕给夺了过去,没好气地道:“谁答应让你把手帕带回家洗涤了,这手帕可是我们女子随身携带的,岂是们男子说拿走就可以拿走的,真是的。
“傻蛋儿,你现在可是我们刘家的教书先生,这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可要牢记在心,这,这女子的手帕,你,你们男人可不能轻易拿的。”
说到这里之后,刘玉儿却羞耻着转过身去,把王斌使用过的手帕放在鼻子前闻了两下,果然是幽香扑鼻,她以前可是从未没有闻过自己的手帕,自然也不知道手帕上会留有淡淡的幽香,当即就面红耳赤了起来,嗔怪了一番道:“我这手帕上可从未喷洒过胭脂水粉的东西,你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我看是你鼻子有问题吧,闻什么都觉得香。”
待刘玉儿的话音一落,王锋当即就有些怀疑起自己平日里十分灵敏的鼻子,把方才呐过手帕的手掌放在鼻子前闻了两下,却依然可以嗅到淡淡清雅的幽香,觉得他的鼻子是没有问题的。
正所谓:还你手帕,留有余香嘛!
对此,王斌暗自疑惑不解道:既然,刘玉儿说她的手帕上从未喷洒过胭脂水粉之类的化妆用品,那她那块粉红色的手帕上的淡淡幽香是从何处来的呢。
在左思右想了一番后,王斌突然想到刘玉儿还未出嫁,待字闺中,脑袋里立马就蹦出来了一个想法:该不会是刘玉儿在平时日经常使用那块随身携带的手帕,所沾染上处子之身的体香吧。
一想到这里之后,浑然不觉的王斌竟然把心中所想自言自语地脱口而出道:“如此说来的话,年方二八的玉儿小姐至今还未说上一门亲事,定然还是一个黄花带闺女呢。既然,她不曾在方才我用过的手帕上喷洒过胭脂水粉之类的女子使用的化妆品,那这手帕上肯定就是刘玉儿小姐处子之身的体香喽。”
由于王斌太过于投入,根本就忘却了刘玉儿还背对着他站在身前,这才旁若无人的失声说了出来。虽说是自言自语,声音却大了许多,他说的这每一个字自然就飘入到了背对着他的刘玉儿的耳中。
只待王斌的话音一落,背对着他的刘玉儿,羞赧地用双手捂住了热辣辣的脸颊,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可是,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郎当着自己的面前如此羞辱,让她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更何况,她的性子本就刚烈。
银牙紧咬的刘玉儿,当即就转过了身来,气得她胸脯起伏不定,指着还在做沉思状的王斌的鼻子,厉声斥责道:“你,你这个登徒浪子,怎,怎能如此不知羞耻,看,看我好好地教训你一番。”
话音一落,刘玉儿就随身抓起了饭桌旁的一双竹筷,冲着身前的王斌脑袋上就敲了下去。
嘭嘭两下后,王斌感到脑袋生疼,这才惊醒了过来,抬眼一瞧,站在他身前的刘玉儿眉毛倒竖,怒目圆瞪,面红耳赤,手里拿着一双竹筷再一次向他的脑袋上敲击而来。
在吃疼了两下后,王斌这才明白过来,刘玉儿为何在此时看着他跟见到了仇人似的分外眼红,说时迟,那时快,还未到那一双竹筷落在他脑袋上时,他就赶紧往后退了两步,让刘玉儿拿着的那一双竹筷扑了一个空。
见到刘玉儿不肯罢休的架势后,王斌觉得好男不跟女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反正肚子都填饱了,这里也没有什么课留恋的,就此转过身去,奔出了堂屋的房门,撒开了脚丫子向外行去,一溜烟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小院的月亮门。
实在有些气不过的刘玉儿,在愣神了一下后,这才在后边追赶了出去,可是,当她追赶到小院的月亮门前时,生怕叫家里上上下下一百来号的下人看到他这个刘家大小姐追赶刘家的教书先生,这成何体统。
又气又恼又羞的刘玉儿想到这里后,这才就此停下脚步,觉得反正王斌是他二哥的教书先生,他就是跑也跑不出他们刘家的宅院,等到得了空闲再去收拾这个登徒浪子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