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它打坏人多浪费。
乞丐们被打得鼻青脸肿,可怜兮兮。
夏禹说道:“别打了,别打了,法治社会,咱们不能动用私刑。”
夏禹牵着几个乞丐,招摇过市。
夏禹这是在打张宾的脸,啪啪啪,使劲打。
有一些乞丐见状,吃了一惊,这几个人不是奉了团头的命令,去火烧玄天观的吗?
哎呀呀,玄天观没烧成,自己倒被捉起来了,幸好昨天团头没派自己去。
夏禹把乞丐们带到了县衙,告诉雷捕头,他们昨晚要放火烧玄天观,被他逮着了。
“先把他们关进大牢吧,”夏禹提个建议。
雷捕头面露难色。
夏禹问道:“怎么了?”
雷捕头叹了一口气,“你跟我到大牢看看就知道了。”
夏禹跟随雷捕头来到大牢,一进去,那“芳香”的气味儿能把人顶个跟头。
夏禹捂住鼻子,“雷捕头,这大牢得打扫打扫,茅坑都没这里味儿大。”
雷捕头说道:“我现在哪有心思打扫卫生呀。”
夏禹抬头一看,大牢的每一间牢房都满满当当,关着一些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乞丐。
夏禹有些惊讶,“怎么关了这么多人?”
雷捕头说道:“他们有的敲诈勒索,有的小偷小摸,有的碰瓷讹人,都是一些小罪。
“你把他们杀头流放,罪名还不够。你不管他们,他们还继续作奸犯科,只能把他们关在这里。”
夏禹问道:“他们都是张宾手下的乞丐?”
“除了那个搅屎棍,还能有谁?”
“他从哪弄来这么多乞丐?”
“沥川县遭灾,难民四处流散,很多人来到咱们清源县,他们或是自愿或是被迫,都加入了乞儿帮。”
夏禹说道:“让他们指证张宾,把张宾抓起来,除掉这根搅屎棍,清源县就太平了。”
“这些乞丐怕张宾怕得要死,怎么逼他们,他们也不肯指证张宾。”
雷捕头看着夏禹,弱弱地说了一句:“夏道长,你能不能把张宾杀了?”
夏禹愣了一下,“张宾又不是鬼怪,他是人,我杀了他,岂不是犯了法?”
雷捕头低声说道:“你神不知鬼不觉,把他杀了,然后我替你遮掩,这样一来,清源县就太平了。”
夏禹说道:“在这清源县,以你老雷的实力,倒是能遮掩住。可是,要是有人去知府、总督那里告状,怎么办?”
“不会的,这个张宾的家人都死绝了,乞儿帮那些乞丐只是怕他,对他也没什么感情。他死了,不会有人过问的。”
夏禹连连摇头。
“不行不行,我不能随便杀人。”
夏禹想要安安稳稳地生活,不想搞事情。
他杀了张宾,就算没人替张宾做主,保不齐会有哪个小人,暗中搜集证据,把这事当成把柄,要挟夏禹。
夏禹犯不上惹这一身是非。
雷捕头说道:“夏道长,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张宾把咱们的清源县搞得乌烟瘴气?”
夏禹在清源县待了这么久,对清源县也充满了感情。
“这件事我回去好好想一想,找出一个稳妥的解决方案,尽快让清源县恢复安宁。”
雷捕头向夏禹拱手,“有劳夏道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