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叔又更加用力的朝那个位置按了下去,他问我:“痛不?”
我被他整得好奇怪,说:“有点痛吧。”
“有点痛?”光叔嗯的一声,“这就不对了,明明是断了,怎么会那么快长好,真是奇了怪了。”
“哦,断过?我真倒霉。”我抬起左腿踢了几下,活动自如,没有任何疼痛压迫感,不像是刚受过伤的。
光叔说:“我把你扛到医院的时候,医生也说你的腿根本没有事,从x光照片来看,完全是没有受伤过。可是,我把你找到的时候,你的左脚小腿的确断了,并且做了简单的固定包扎,小庄,你能给我说说是什么回事吗?”
“还有人给我包扎过,”我摇摇头,表示不懂。我摆弄着自己的左腿,又发现一处奇怪,我手臂上被胭脂蛊咬到发炎的大片伤口,现在居然消失得无影无终,那块皮肤很完整,一点都看不出疤痕。
光叔嗯的一声:“看来你的体质似乎跟正常人有点不一样,以前有试过这样不?”
我摇摇头说:“以前没有受过严重的伤,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光叔看了我好一会儿,那样子似乎在思考我到底有无说谎,好一会儿他接着说,那条地下河出来是一个湖泊,当他被冲出来的时候,看到我一个人神智不清的躺在湖泊边上,满身的伤痕,其中最重的一处是左脚小腿,它断了,但被固定包扎过。黎桃花水性好,他几乎只是皮外伤,赵姐这老傻逼是运气好,居然也只是皮外伤,不过她一直神经兮兮的,把她从那里带出来真的费了一顿功夫。至于阿练和老五怪就再也没有看到。
我当心他们出了变故,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光叔见我唉声叹气的,一脸鄙视的说:“你这样的都活着出来了,阿练和老五怪再不济也比你强点吧。阿练那小子真是个角,居然知道有这么个可以逃出来的水洞。至于老五怪,当时你脚上包扎的布条,是那种老旧蓝色棉布条,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来自老五怪穿的那条宽松的大裤子。”
我听了心中一动,忙问:“那布条你有留下吗?”
光叔看傻逼一样看着我:“你当是小姑娘的内衣呀,还留着,上面有血,都有臭味了,丢都来不及。”
“哦,”我无话可说。这次一别,估计以后再也见不到老五怪了,我心里竟有种莫名的失落,但很快又嘲讽了自己一番:是穷疯了吗,才会如此惦记老五怪瞎掰的重金任务的故事,打心里希望自己其实是个落魄民间的重要角色,将来应该会飞黄腾达的,真是痴人说梦。
这时光叔嗯的一声,是他发现了床上的丝绸腰带,他拿起来放在手里看来看去,好一会儿他说:“这东西你是怎么得到的。”
我鄙视的看着丝绸腰带说:“倒霉啰,古墓里一个死人身上捡的,居然是个赝品,真是有眼无珠。”
“赝品?”光叔白了我一眼,“小庄你混得那么差,就是不肯多学习,还好这里只有我们自己人和赵姐那个老傻逼,如果你在外面这样说,又是给我老光丢人现眼了。”
我傻笑的看着光叔,“这难道还是什么值钱的好东西吗。”
光叔摇摇头:“罢了罢了,就知道钱,我告诉你们,这其实是一条密码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