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桃花是一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他点着了手里的打火机,舞来舞去,在这些围着我们的魅中看来看去,这些魅呆呆的围着我们,忌讳我们手里的火不敢靠过来,更多的魅已经逐渐逐渐从棺材里面爬了出来,把我们一层一层地包围在中间。
黎桃花和卓西想朝着一个方向硬冲出去,那些魅看到他们手里的火,往后退了一下,可是又很不甘心的伸手去刮他们,很快他们的衣服和裤子都被刮破了,黎桃花往后退两步说,“不行不行,这样硬冲,会被他们刮死的,谁知道他们,手上有没有毒?”
卓西说我们不能这样耗下去的,他舞了舞手里的打火机说,“等这火机里面的油烧完,没了火,它们就会一拥而上的把我们撕碎。”
这时我说,“不如我们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点着,然后火大一点,再硬冲出去。”
卓西和黎桃花听后觉得有道理,于是他俩把外套脱了下来,我说,“别一下子全烧,先点着一个外套先。”
生死之间,黎桃花最是积极,他先把自己的外套绑在铲头上,然后一把就把它点着了,把烧着的外套先开路,就朝那群魅中间冲了过去,我和卓西紧紧地跟上,黎桃花点着的外套突破一点,我们就前进一点。
魅看到点着的外套都纷纷的散开一点,然后我们三个人就靠着这个外套不断的进取,我看到黎桃花冲的方向是我们进来时那个门,他想朝那个门先跑出去再说。
我们这个外套烧完,就立即点卓西的外套,朝着那个门不断进取,靠着外套的开路,那些魅一点点的散开,我们一点一点的出去,可是魅实在太多了,我们觉得这样的速度似乎不够快,我们看看身上的衣服,始终觉得这样烧,跟离我们出去的距离,似乎我们的衣服还真的不太够。
那些魅并没有离得我们很远,我们一边走,它们伸出手用长长冰冷的指甲来刮我们,我们三个人身上都已经被刮出好几条血痕,我和卓西用洛阳铲不停地打那些魅的手。
等最后一条裤子都烧光了,我们三就只剩下每人一条内裤的时候,这是我们离那个门还有十来米的距离,外面还围着一圈蠢蠢欲动的魅,我们开始绝望了,觉得当打火机的油烧完的时候,就是我们被它们撕碎的时候。
我看着周围朝我们涌来的魅,它们看到我们的火越来越小,胆子也越来越大,靠得我们越来越近,我有点绝望,这么多魅,我们又冲不出去,难道我老庄这次真的会死在这里吗?
可我有一种直觉,我觉得我命不该此,可是我要怎么样才能逃脱这样的困境呢!
就在黎桃花快失去火,他打算用洛阳铲头跟这些魅垂死挣扎斗争到底的时候,这时嗖的一声,一个什么东西从上面飞了下来。
那是一支箭,箭身上裹着一圈布,那块布似乎是被汽油沾过的,上面烧着一团火,四周的魅被那只烧着的箭吓得纷纷往后退开,在那里腾出了一片地方。
我仔细看那支箭,不由得心中一喜,我认的那支箭的箭尾的羽毛,那种羽毛很特别,有点像是银灰色的,似乎是某种鸟类的羽毛,这种箭我见过,是阿练的箭。
我立即抬头四处望去,可是当我还什么都没发现的时候,又嗖嗖嗖的几支箭射在了地面上不同的地方。每一支箭上面都包着点着的油布,似乎像是在开路一样的延伸过去,把四周的魅给吓得散开了而形成的一条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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