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赵聿珣点头,又抬眼朝太子赵聿梁望去。
两兄弟的目光一接触,一股看不见的硝烟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赵聿珣在心里冷哼一声。
将近一个时辰后,包经文、白泽葵和方阵接连来到。
审问立即开始。
这三人见冯宏已将事情过程交代,自知辩驳已无用,便一一认罪了。
当然,他们都没有供出瑾王赵聿珣来。
“此事真的与你无关?”皇上逼视着瑾王赵聿珣问。
赵聿珣忙跪下答道:“儿臣一开始确实不知,是事后才知道的。”
冯宏的脸上微有失望掠过,但随即又掩饰了过去。
皇上忽然一拍桌子道:“知道之后为何不跟朕明说?你是故意让朕误会太子的吗?”
赵聿珣微低下头说:“儿臣也曾犹豫过的,但儿臣若这么做的话……儿臣后来有些退缩了。这段时间里,儿臣无时无刻不在经受着良心的折磨。”
“是么?”皇上紧盯着他冷冷地问。
“儿臣不敢有丝毫的隐瞒。”赵聿珣恭敬答道。
皇上无比失望地叹了口气,然后将目光投向太子赵聿梁,问:“太子,你觉得怎么惩罚他比较好?”
赵聿梁一撩袍子跪下道:“还是交由陛下定夺好了。”
皇上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
然而皇上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盯着赵聿梁看了一阵,才转身望向赵聿珣说:“从即日起,你只能呆在瑾王府,不许出府半步,不许和外界的人通信,也不许和你的母亲见面,直到你就藩为止。”
这就是要禁足的意思了。
眼下距离瑾王就藩还有三年,那么,也即是他要被禁足三年。
赵聿珣顿时冷汗直冒。
实在话,瑾王赵聿珣最怕的是皇上将他贬为庶民或者关进大牢,现在皇上只是禁他的足,不能不算是宽宏大量了。
然而,三年并不是很短的时间。三年,如果幸运的话,太子可能已经坐上了王位。就算没有坐上也已经稳固了势力。
如果他三年后才有行动自由,那么届时的他就等于失了大势,着实很难再与太子抗衡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一定不能整整三年都呆在瑾王府里,他必得在这三年里有所行动。
于是瑾王赵聿珣忙说:“陛下,儿臣不服。”
皇上半眯着眼望向他,目光如刀般锋利,沉声道:“你以为你的罪很轻吗?”
“儿臣自知有罪,但罪不至此,望陛下开恩。”
太子赵聿梁终于淡淡开口道:“瑾王,你知情不报,此为欺君,自古以来,欺君之罪轻则砍头,重则灭族,总之没有几个能逃脱酷刑的,如今你只被禁足三年,不少一根毫毛,不知这‘不服’究竟从何说起?”
瑾王赵聿珣看了赵聿梁一眼,冷笑道:“那么,太子当日在大燕台上故意输棋给父王,此事又该怎么讲呢?”
皇上轻喝:“够了,你胡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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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第二更来了。“豆萁燃豆”喻兄弟相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