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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得不得了,立即找梁公塬来商量对策。
“很有可能是太子殿下的人干的。”梁公塬说。
“但他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郭茂说,在房间里不安地踱着步。
“也许这是风雨前的平静。”
“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郭茂望了梁公塬一眼,道:“万一他将这封信拿给陛下看呢?”
“就算陛下看了这封信对您也不会造成很大的冲击,毕竟您这信里头所说的不过是告诫一个妃子如何在后宫谨慎自处以及如何争宠罢了,跟政治并无直接的关系。陛下即便会怪您但也绝没有到要革您的职的地步。”梁公塬淡定地说。
郭茂想了想,觉得梁公塬说的也有道理,便坐了下来,道:“不过经过这事之后我们是断不能再私下里给张昭仪通信了,见面更不行。”
“是啊,暂时只能中断与她的一切联系了。”
“可要如何让她知道郑才人接近她的危害呢?”郭茂揉额道。
这确实是个问题,梁公塬一时间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来。
“先就这么着吧,以张昭仪的聪明和她现在的受宠程度来看郑才人应该是算计不了她的。”梁公塬宽慰道。
郭茂无奈地点了点头。
昨晚,凌公公于天色暗了之后悄悄地去了东宫见太子。
“这是奴才从那名宫女口袋中拿到的。”凌公公将那封信递给太子。
太子当即拆开来看。
看完之后太子原本平静的表情便有了些波动,他示意凌公公退下,然后派人去请宫泽哲来。
正准备歇下的宫泽哲立即赶往东宫。
“张昭仪与兵部尚书果然有合作关系。”太子赵聿梁说,遂将那封信递给宫泽哲看。
“怪不得张昭仪进宫之后后宫那么不平静。”宫泽哲道,又疑惑地说:“兵部尚书这般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他想当皇帝?还是说他与张昭仪有不正当的关系?”
太子摇了一下头,镇定道:“恐怕都不是。”
郭茂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还没有当皇帝的可能,至于他与张昭仪之间的关系那倒是有可能是有些不正当的。
只是,他为何那么关心张昭仪是否怀上皇上的孩子呢?难道他想将张昭仪推到皇后之位上去?假若张昭仪当了皇后,于他又有何益处?只要今上尚在一天,他即便与张昭仪联手也不可能掌握得了曣国的政权啊。
“也许郭茂的背后还有人。”太子若有所思地道。
“会是谁?”宫泽哲惊问。
“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太子目光笃定地说。
“这封信殿下打算怎么处置?”
“先留在本宫这里,未来说不定它能起大作用。”
“不交给陛下?”宫泽哲又问。
如果将这封信交给皇上的话说不定皇上这边会严审郭茂。
“要交也得等一个最适合的时机,现在还是先留着它吧。”
“好。对了殿下,孔武立已经跟着道能到重华县去化缘去了,他现在已经是道能的徒弟。”
“嗯,让道能那边过完年就将他带到北直隶这边来化缘。”
北直隶距离京城很近,届时太子这边无需多少人手就可将孔武立抓捕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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