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便望着他的双眼说:“我有种预感——我应该很快就会怀上孩子了。假如这个预感成真,无论那个孩子是男是女,是美是丑,你都会爱他/她吗?”
方闻健轻轻地笑了,是畅快的笑,他一脸溺宠地望着冯玉说:“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无论他/她怎么样我都会爱,你大可放心。”
冯玉微微顿了一下,随即朝他微笑道:“我相信你。”
方闻健轻撩开帷帐朝窗外看了看,见快要天亮了,忙说:“快睡吧,你该累坏了。”
冯玉这才乖乖地闭上眼睛。
这次,她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次日,当她醒来时方闻健已经上衙门去了,她懒懒地翻了个身,发现全身像散架了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便闭上眼睛赖了好一会儿床才起来。
在她梳妆打扮时有一名丫鬟快步地走了进来,将一个小小的绣花布袋子交给冯玉,轻声说:“这是宫里的人送过来的,让奴婢在大爷外出后才交给您。”
宫里送来的?冯玉猛地一惊,忙伸手将那个布袋子接过。
“你们先退下吧。”冯玉对丫鬟们说。
几个服侍她的丫鬟便赶忙退到外间去了。
冯玉颤抖着手把小布袋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盒子,她将盒子打开,一枚白玉戒指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无需拿起,单看这戒指的材质便知是极品。
冯玉将戒指拿起,见戒指上雕刻着两朵花,其中一朵上刻着一个‘玉’,另一朵上刻着‘二人平心’四字。
紧张、激动和幸福顿时将她包围。
她知道这是谁送给她的,她也知道今天是那个人到南方去赈灾的日子。
冯玉将这枚戒指戴在手指上。
不大不小,刚刚合适。
可见他是有仔细地观察过她的手指的。
冯玉吻了吻那枚戒指,眼泪便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戴了这枚戒指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将它取出,放回了盒子里。
她起身,将它锁在了床头柜子里。
日后,当她想念他时她会拿它出来戴一戴,除此之外她再也不能有别的奢求了。
“多谢你!”她在心里默默地说。
那边厢,瑾王赵聿珣已经在前往南方赈灾的路上。
由于路途遥远,且地势崎岖,所以瑾王赵聿珣一行人是骑马去的。
这是夏天,烈日当空,空气中连一丝风都没有,瑾王一行人即便都戴了帽子也依然感觉头顶热烫得快要冒烟。
不过他们并没有因此而延误行程,反而为了能早点到达目的地而不断地加快行速。
夕阳西下时,他们在一个边缘小镇的一家客栈宿下。
瑾王赵聿珣用过晚膳后便让下人们退下,独自一人站在窗台看风景。
外头此时一片漆黑,不过近处的风景还是能隐约可见的。
在距离他们客栈不远处有一条河,河上停泊着一艘船,船里面传来女子的琴声。
这琴声如歌如诉,听得瑾王赵聿珣眼泪涟涟。
他不由得想起京城,想起自己这十八年来的经历,渐渐地,泪水便像断线的珍珠般怎么也止不住了。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拿过一件薄外套披在身上,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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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二更来了。好准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