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九一尔征神的看着面前的楼笙月,脑袋似乎又开始疼了,摇头晃脑多次,盯着一处的兮成柒,那人已经晕过去了,手心已经沁满了汗水与血水,在多次起伏中,终于接着那个故事讲了下去。
我记得那次,是你带着人来找蓝宝宝治病的,当时她外出巡游,治你夫君的那人是太上老君的另一个徒弟。
而且她是……”
“要说快说,不说,”纤长的手指指向兮成柒那一处,那姑娘可等不到多长的时间,别把我的耐性耗尽了,不然后果……”
从身边某一处掏出一个小小的碎片,竟然和那日兮成柒寻找九一尔三生镜相差无豪。
沁血而动,心念则出。当九一尔念完这一切的时候,空中出现的天然屏障再现那日的场景。
看着三生镜播出的画面,一抹凶意已经在严重酝酿了许久,尘封的岁月再次被打开,楼笙月目不转睛的看着画面,一切的一切,再次的唤醒。
九一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的抱起了头,究竟是什么东西忘记了,使劲的拍,却拍不出个理所当然。
那天,楼笙月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了蓝宝宝的仙殿堂,却被哪里的人告知,蓝大人外出,当时本来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来的楼笙月突然希望透顶,但是在多次恳求下,去寻一个叫白姑娘的人,多方打听,终于是找到了那个姑娘。
楼笙月来找白姑娘的时候,白姑娘正坐在后花园里纳凉,舒服地靠在一张藤椅上,手中捧了本诗经正看得忘情。
当时,楼笙月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又哭又跪,诚心所然。
白姑娘见来人哭得梨花带雨,很是令人心疼,于是便放下书卷,看着她淡淡开口:“你想让我为你夫君治病见来人。”不待她回答:“然而我不过是个被贬谪的弃仙,法力有限,又如何助你…”
楼笙月涕泪纵横,扯着她的袖子哀求:“求求你白姑娘,我听说现在只有你可以救他了,他们…都说没办法,所以我只能来找你。”
当时,白槿知道这种时候笑不合适,但她还是轻轻笑了出来。拿起桌上一盏茶轻啜一口:“姑娘倒是看得起我,白槿实是受宠若惊。”言毕缓步行去,蹲下身看了看那名男子,手微微触及他的颜面与皮肤,微皱了眉目,脱口而出:“竟然是血毒!”
话音刚落,楼笙月便大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白姑娘你一定见过这种病症,太好了,太好了!”
见她如此高兴,白姑娘实在不忍令她失望,但她却不得不令她失望:“血毒霸道之极,会侵蚀中毒之人血脉,表面上却和常人无异。这也难怪那些普通大夫查不出原因……”
“怎么?难道连姑娘也……”她嗓音里又带上了浓浓哭腔。
“我的确没办法解毒。”看她面露愁苦,一时心中不忍,“不过……我却有法子让他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楼笙月目光殷切地望着我:“求白姑娘施以援手!”
“……这个法子代价很大,你真的想好了么?”
楼笙月点头,目光痴痴地望向躺着的男子,语气异常坚决:“只有能救他,哪怕是以命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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