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狡兔三窟’?老子是兔子咩?老子如狼似虎,专吃你们这帮傻仔。还没给老子滚下地道刻!”说罢,一脚踢在阿七屁股上。阿七讨个没趣,乖乖地爬进地道里。
“大哥请!”马哥搀扶着粟世贵,跟着阿七进入地道,随手将洞口上面的木板挪盖住地洞口。
经过一昼夜的鏖战,战斗终于结束了。天慢慢地亮了,雨也停歇了下来,地上到处是泥泞的脚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股焦糊的味道,仓库里堆放的一袋袋大米,有的被炙热的子弹击中,弹孔处麻袋烧焦的地方,还在冒着青烟……一队队解放军士兵押着俘虏,从仓库里走了出来。
“报告!整个仓库内,没有找到匪首粟世贵。”一名士兵向站在大门口的郭凯和白玉兰报告。
这就奇怪了!这个仓库已被我重重包围,就是一只老鼠跑出去,也能见到影子啊?何况是大活人?两人站在大门口,不相信粟世贵会跑掉,或许躲藏在我们一时找不到的地方吧。
“站住!叫你呢!”白玉兰一眼瞅见一个经过自己身边的俘虏,凭她多年与敌斗争的工作经验,从俘虏身上平时养成的那股子气,她敢断定此人一定是个小头目。
那人知道白玉兰叫他,背心一凉,觉得大事不妙,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便佯装没听见,快步向外走去。白玉兰见此情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她疾步上前,一把扯住那人,说道:“喊的就是你,还想走?”
“长官,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俘虏哀求道,他知道白玉兰要问什么,他要是说了,粟世贵绝对不会放过他。
“你知道我们要问你什么?那好,不用我废话,你赶快给我说出来,明白吗?”郭凯的枪已经抵在那人的脑门上。
“长官,我不能说啊!他们会杀了我和我全家的。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上次,二巷街王四喜一家人被害,就是他们干的。”那人吓得浑身颤抖,倒不是因为郭凯顶在脑门上的枪,而是想到自己出卖组织,全家被杀的后果,自己把自己吓傻了。
“你不说是吧?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崩了你?”郭凯将顶在他脑门子上的枪,往前一推,一下子打开了枪的保险,两眼逼视着他。
“长官!别……别……”那人两手在胸前死劲地摇着,一脸的恐惧。
“不说,你可能现在就死,说了,我们答应你,保护你和你的家人。你自己看着办吧,最起码,你现在能活。我们的政策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从严’,我们就可以立即宣布你的死刑。”白玉兰严厉地说。
那人觉得也是,说了,起码现在不至于死,贪活的念头占据了上风,他一咬牙,说了声:“跟我来吧!”带着白玉兰、郭凯他们来到仓库的一角,挪开垫板,地上露出一个大洞。
“妈的!真他妈的‘滑’!像条泥鳅一样,又给他溜走了。”郭凯不由得骂了一句,懊恼不已。白玉兰安慰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任他再‘滑’,我们迟早会揪住他。”
“二班班长,带上几个人,下去摸摸情况,看粟世贵这只老狐狸,逃向哪里去了?”
“是!”
二班长带上几个人下到地道里,沿着地道,一路追踪而下……
再说另一路追剿人马,陆小蝶和警备连一排排长方雄突袭了桂中军政区副司令钟文英和联络员王莹的“不夜天”夜总会,结果钟文英、王莹不知去向,只抓到来不及撤走的几个小喽罗。
一场大规模的,统一的“情场行动”终于落下了帷幕。在公安干警、守备部队及人民群众的联合打击之下,破获和逮捕了自卫救国军头目叶贵发、冯老金,以及破坏电讯器材的陈采荣等匪特分子。虽然,仍有一些重要级别的敌特分子,在此次行动中,闻讯逃脱了被俘的命运,但从总体上来说,此次行动达到了剿匪前线指挥部预定的目标和计划。这次行动,缴获了大量的枪支弹药,抓获一大批敌特分子,捣毁他们赖以生存的组织,压缩了他们行动的空间,并把敌人由城市驱赶至周边地区,净化了城市治安状况,实现了总体剿匪战略,将匪特由内向外驱离的第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