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芝的伏击队伍在此处已经等了好几天了。三路人马吃住在山上、石洞里,已是十分的无聊和疲惫,俗话说:“无聊生倦意”。再这样等下去,非把他们憋死不可。因此,人人满腹牢骚,无精打采的。
这些男人们当土匪惯了,在山里就是不吃不喝熬上几天,或许还行,肖雅芝虽然意志坚定,非常人可比,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再这样等下去,她也受不了。看来,再等不到目标,他们也只好作罢,先撤了再说。就在众人绝望之际,有人喊了一句:“快看那!车……”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远处一辆敞篷吉普车缓缓朝这边开来,车上隐约可见两个穿着军装的人。
“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啊!没错!就是他们!弟兄们!猎物来了,都给老娘打起精神来!”肖雅芝和这些个人一下子像打了鸡血般精神起来,进入战斗状态。
空山寂岭,鸟雀孤鸣。一幅静默的山水画卷里,一条弯曲公路在其中横穿而过,一辆缓行的敞篷吉普车和它身后扬起的一抹尘埃,才彰显出这幅画卷原来是有生命的。然而,这种生命的迹象,却深含致命危机,一张“垂诞欲滴”,“张着血盆大口的网”,“心急如焚”地要将这一抹生命从画卷中抹去。
“打!给老娘狠狠地打!”肖雅芝率先跳将起来,举枪便打,其他人纷纷跟着跳出掩体,朝车子射击。在他们看来,区区的两个解放军,在他们这通扫射之下,就是神仙在此,也难逃被打成“马蜂窝”的厄运。
就在土匪跳将起来,死神伸出手要抓白建生、薛强的时刻,早有准备的薛强猛地踩下油门,车子突然间往前一窜,一下子改变了原有的轨迹,冲出一丈开外,连串的子弹仿佛死神的手,一下子“抓”到吉普车原来的位置上,“抓”得地上火星四溅,碎石迸射。薛强一个急刹车后,立即向后急速倒车,“死神”的手急忙抓向刚才刹车的位置,又激起一阵尘土。薛强又一个急刹车,紧接着急踩油门,车子向前又冲出好几米,薛强再次一个急刹车,就在车子刚刚停稳的一瞬间,两人几乎同时纵身飞出车子,借前冲之势,几个滚翻到了事先观察好的一块大石头后面隐蔽起来。就在他们离开车子,滚翻至大石后面的短暂几秒钟时间里,恼羞成怒的“死神”心急如焚地同时伸出两只手,拼命地抓向那辆突前突后的车子,恨不得一下子将它撕个粉碎。一时间,弹如雨下,狂泻在车子及四周,“啾啾啾……”子弹不停地跳动着,欢叫着……
“妈的!这回死翘翘了吧!”一个端着机枪扫得起劲的土匪小头目,杀红了眼。
“他娘的!还打个鸟毛,人都没见了,都给老娘停手!”肖雅芝一声吼,喊停了枪声,十分恼怒地望着那辆空无一人的吉普车,骂人的话里都带上了本地口吻。
“这怎么(嫩子)可能?”众匪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的确!在十几个人的枪口之下,而且是在被偷袭的情况下,区区的两个共军,竟然在他们眼皮底下凭空消失,这不能不令他们感到震惊和恐惧!这哪里是人那?这明明就是神!众人惊愕之时,肖雅芝心里却十分清楚,看来,是老娘走眼了,这两人不是等闲之辈,这次是遇到“高手”了。自从白业生去了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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