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姑。
“放手!你这个不是东西的,连大哥的女人也敢碰,真不是人!”何兰姑挣扎着。
“大哥的女人怎么了?****来了,就是专门来杀他的,说不定哪天你们就成寡妇了,不如跟老子快活快活……”
这个节骨眼上,只听门外一声断喝:“畜生!连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不想活了?我说你覃大胆,真是大胆包天了。来人!把他给老子绑了!”覃江带着一帮侍卫,走进大堂,脸色铁青,他哪里还能容得下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连自己女人也敢碰!
“草上飞”一看覃江回来了,吓得酒醒了一大半,“扑通”跪倒地上,求饶道:“大哥!大哥!小弟喝多了,多有冒犯,多有冒犯,原谅小弟这一回,小弟不敢了。”说完,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走,很快消失在视线之外。
几个侍卫要上去抓捕“草上飞”,被覃江制止,“让他去吧!”
“老爷,就这么算了吗?他可是欺嫂,大逆不道哩。”大老婆梁荣不知什么时候也冒了出来,火上浇油了一把。她一直看不惯这个飞扬跋扈,眼睛老是在女人身上到处乱窜的“卫队长”。
覃江恨得是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他很清楚,他手下几个贴身侍卫,根本就不是“草上飞”的对手,这也是“草上飞”不怕他“拿下”,想走就走的原因。
覃江叹了口气,说道:“暂时忍一忍吧!共产党正在想方设法除掉老子,老子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要不然,你们三个真的变成寡妇了。这个覃大胆,老子还得用他,等老子缓过气来,老子使个法子,一定让这大胆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草上飞”过去不敢怎样,是因为他要仰仗覃江的威望和势力,靠覃江吃饭。现如今,共产党追剿得厉害,冯远清也死了,覃江势力渐枯,生存空间不大,“草上飞”是个久混江湖的人,自然懂得见风使舵,他想找个机会溜之大吉,再去南宁、龙城一带重操旧业,混码头。所以,现在他已经不怎么尿覃江了,更不怕他。
“妈的!什么大哥?家里三、四个女人,还要在外面玩,老子一个都没有,想就近闻一下‘腥’,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翻脸不认人了?妈妈的!不就是长了个聪明点的脑袋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草上飞”越想越不服气。
“阿哥哇!莫想更多了!犯不着跟覃老爷计较更多,不就是女人嘛,美女多得是,听说这两天,黄皮村来了个大美女,说是做生意随他阿爸路过的波。”
“亮咩?”另一个土匪追问道。
“当然亮了,覃老爷那几个老婆没得比,毕竟人家是外面来的美女,没讲长得几亮,光是说那个气质,哪里是山里面的女人可比的?”
“阿哥,那得赶快下手波,要不然,美女走了,就太可惜了。不过,遗憾的是,黄皮村离解放军的那个下山村没有几远波。”
“这算什么鸟嘛!下山村老子都敢闯,解放军能拿我怎么样?老子‘草上飞’不照样来去自如,如履平地一般。这个黄皮村,老子是刻定了,‘不入虎穴’,哪里尝得到好的‘腥味’?”看来,“草上飞”始终没忘了自己是属“猫”的,哪里有“腥味”自然就往哪里钻,这也是他“草上飞”致命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