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肯定收拾过,要是没有收拾,你不可能好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我说:“我记得找过隔壁村的姜奶奶看过事,带锁头也算收拾吗?”
田姨说:“算,如果不是那个锁,锁住了你的魂魄,你可能要出大问题。还有你六岁时候还被水淹过。”
”田姨是七岁,我记得是七岁,不会有错的。”
“那不就是六周岁,差不了的。”
我不清楚这个时候较真有什么用,但就是在一次次的较真。
接着田姨说:“这孩子窍小时候就开了,一堂人马一哨兵,压了好多年了,找个人出来就好了,这孩子出完后不用带,自己就能走。”
然后怔怔看着我:“这话能听懂吧。”
“懂。”
二姨一听我确实有仙儿,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问道:“您能看出来,也看得都对,那您肯定能解决,就帮帮忙吧。”
田姨直接拒绝了,然后告诉二姨可以给我抠一下清风烟魂,但不能给我立堂。
听到这话,二姨明显有些失落。
只见田姨吐了一口烟,自顾自开说:“你家里你家有个老太太,在世时候能掐会算,给不少人看过事,现在找来了。”
我和二姨头皮发麻,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个晴天霹雳:“你家门槛里有个孩子,水淹死的,浑身破烂不堪,家里也没个人管。”
还有个,远房亲戚,年轻时候打过仗,被枪打死的。
还有......
现在就这几位闹的凶,不过这孩子也到时候了,别拖太晚我怕出问题。
田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有点发懵,但不得不接受现实。
临走时田姨嘱咐道:“离你住的地方不超过五百米,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去找他就行。”
二姨还要了田姨的联系方式,可能怕我在遇见什么问题吧!
在和田姨、文姐告别后,我和二姨坐上了回家的车,二姨开玩笑说道:“总算碰见个明白人,要不有你好受的。”
我知道二姨是关心我,不然也不能带我一次次的看病。
回到家中,迎来了肖子阳的电话,我看了眼手机今天是周日,差点把他给忘了。
在电话中,嘘寒问暖一番后。
我告诉肖子阳,我可能要出马了,但是还没找到合适的人,并且把田姨和我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告诉他。
“你不是信主吗?怎么想改道了,这可不专一。”然后又说:“我很担心你对我的心,会不会像信仰一样,说变就变。”
我笑道:“人的想法是会变得,也许我折腾怕了,但我对你的心不会变,天地为证,日月可鉴。”
肖子阳担心的问:“一一,你想过吗?如果你出马后,还不好怎么办?”
我说:“如果还不好,或者疯了傻了都有可能,那也就是我的命。”
肖子阳说:“我可不要个傻媳妇,你一定会好的,等着我回去。”
在一声声安慰和鼓励下,我们挂了电话。
我在想,如果真的疯了,那也是我自己的劫难,我自己扛,到时候就去精神病院呆着吧。
要说我这事,最紧张的不是父母,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的二姨。
姨妈姨妈胜似亲妈,二姨做的是相当到位。
这天不算忙,二姨走过来告诉我人找到了,和田姨说的差不多,要带我去看看。
还说既然找到了,也没理由拖着,生怕我在出个闪失。
我也没拒绝,就和二姨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找了这位大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