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认可不做,也不能砸了饭碗,所以走好我们为你铺的路,相信我们不会害你。”
是啊,就算再去一次,李柏兴一家还会相信我吗?
答案是否定的。
此时,我也不知在问些什么,便恭敬的送走老仙儿。
不过听胡天白说的话,我觉得李柏兴一定不会彻底好,下一轮迎接他的,一定是更猛烈的暴风雨。
可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安慰自己,可能他的磨难还没有完全结束。
就像我一样,出马之后还磨了好久,差点疯掉,甚至死掉。
胡天白走后,我没有直接站起来,这件事虽然结束了,可在我心里并不是很完美。
就像一个窑洞烧出来的瓷器,有成品也有残次品,而李柏兴就是那个残次品。
我在想,这件事除了我和文姐,还有经验十足的师父在,他难道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想到了就要问,我也想听听师父怎么说,而作为东北人,有话藏不住的毛病改不掉。
于是,我直接拨通了师父的电话。
接通后我和师父说了我的想法。
师父告诉我,他家是一堂人马一堂仙儿,这个没有错,可是李柏兴父亲不同意,况且李柏兴还小,所以这样去做,没什么毛病。
还说事情要多方位考虑,不能死脑筋,只要能让他好怎么办都行。
如果按照我的想法去做,那这件事就会卡在这里,赚不到钱不说,人家还会认为咱们不行。
我并没有怪师父,只是想听听他的看法,但他说话很是激动,一直说完,像是教我做人做事的道理,中间我没有反驳。
因为他是师父是长辈,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在我最难的时候,是他把我带了出来,我要感恩。
感恩归感恩,可事情归事情。
我心里并不认同他说的,也许他是对的,暂时让李柏兴好了,可事情终究没有解决。
挂断电话后,让我想起胡天白说的话,事情宁可不做,也不能砸了自己的饭碗。
这可能就是我和师父的不同见解吧!
我认为胡天白说的很对,如果真的是堂口,给立了保家仙或者其它,那样只能管一时。
这就像一个人胃疼,吃止痛片是一样的,都是顶药,最后的结果还是会复发。
而在这之前,我没有自己的想法,都是按照师父教我的去做。
可这件事之后,我和师父有了不一样的分歧。
这种分歧不论人品,只谈做事的方法,也是这件事后,我走上自己开辟的一条小路。
也是仙家安排好的一条路,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这一整天我都没有出门,直到第二天文姐来找我,说李柏兴的事,一共给了一千五,然后递给我五百块钱。
我只收了一百块油钱,我认为这钱拿着不踏实,毕竟我没有干什么。
而且在我心里,这件事还给人家办砸了。
我可以不收,但仙家可是出力了,为了感谢老仙儿,我拿着一百块钱,出去给老仙儿买了一些供品。
老仙儿对此很满意,说一件事让我成长许多,有了自己的见解,他们辛苦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