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三个响头落地。
当时,拦都拦不住,也不知她中了哪门子邪。
如果崔爷爷不是一身正气,我都怀疑他给文姐下蛊了。
想想我平时说她像个精神病,她还反驳我,她这举动不就是照我话来了。
她这动作让我想起,前两年很火的一部电视剧片段。
就是《狂飙》里,高启强认义父那段,简直一模一样,不要太像。
不过我没搞明白,高启强认的义父,那可是大佬级别,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是能给他半壁江山的人,是有利可图。
而文姐认崔爷爷,是不清不楚毫不知底,甚至连崔爷爷叫什么都不清楚。
难道她只是一时感性,同情这位孤寡老人,可代价是不是有些大。
此时,崔爷爷一脸茫然,反应过后急忙将文姐扶起,脸上尽是笑容。
然后说:“你这丫头儿,着急认师也不选选地方,这事待会再说,不过真是可惜喽!可惜喽!”
“崔爷爷,可惜什么?我文姐这头都磕完了,您不收嘛?”
我焦急的说道,也是要给我这个精神病姐姐争取机会。
“不是不收,可惜的是她不是男儿身,我这收池的本领她是学不去喽!”
我不懂的看向崔爷爷,然后他继续说:“职业不分男女,但从古至今收池人皆是男子。一是男人天生胆子比女人大。二是男人属阳,女子属阴,在收池的过程中,男子更占优势,至少不至于很快败下阵来。”
(注意,这里说的阳是指阳气,与生辰无关。)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了头。
对于他们这个神秘的职业,我想还是不探究的好,专心领我的仙家才是最主要的。
经过文姐这事一折腾,饺子馆里很多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向这边,同时还在窃窃私语。
这时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崔爷爷摇晃着站了起来,我起身结账便一同走出这家店。
对于把我们当成异类的目光,我是满不在乎。
心里不停的念叨,我一个修仙儿的,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懂的。
我们一路来到崔爷爷的居所,距离不算很远,就在王岗附近,现在早已遍地高楼,在无往日的烟火气。
因为只是一个人住的原因,崔爷爷的家简便而整洁,此时的崔爷爷以然清醒,热情的把我们带进屋里,聊起了家常。
说起崔爷爷一个人居住这些年,且无子嗣又无徒弟,我也是多了句嘴。
“崔爷爷您这些年一直一个人嘛,早年为何不收个徒弟,让一身本领传承下去。”
崔爷爷哑然,然后说:
“我早些年收过一个徒弟,都怪我那时太年轻,认为谁都可以吃这碗饭,导致他早早离去,从那之后在无这个想法,直至今日碰见你俩,又燃起这个念头,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我真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揭开了崔爷爷内心的伤疤。
可崔爷爷摆手示意无碍,接着他说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像是在给我讲,实则是说给文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