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往往求什么就得不到什么,所以还是顺其自然好,别想着顶香能发家致富。
这个观念大错特错,他们只会让你饿不死,除非你供了一堂子邪仙儿,会所求有所愿。
但最后的结果,都是人去楼空。
之后,我们又聊了会其他的,祁丹也精神了许多,告诉我说为了防止她头疼病发作,今天她哪也不去,就在我这仙气十足的店里待着了。
我说:“呆一会行,总不能天天来吧,你不打算工作赚钱了,以后靠仙气儿就能活呗。”
祁丹思索了一下,说:“不差这一天,靠仙气能不能活我不知道,就算让我喝西北风今天也不走了。
开门做生意来者是客,她不走我也不能撵,看她这架势也就任由她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强光,反射的眼睛有些恍惚,我还以为是谁家孩子调皮,定神一看原来是师父来了。
我快步迎了上去,说:“师父,咱下次出门带个帽子,要不是徒弟眼神好,还以为谁家车开着大灯呢。”
师父略带严肃的语气道:“你这丫头是真皮,现在翅膀硬了开涮我了,是不是过两年都敢不认师父了。”
“那怎么可能,师父永远是师父,徒弟心中的YYdS。”说完我请师父上座,同时文姐忙活着沏茶。
这些年的接触让我们彼此熟悉,包括文姐在内都是一样,师父对我俩来说,是良师益友,是避风港,更是一棵可靠的大树。
不为过的说,更胜似父女,因为出门在外这些年,只有他像父亲一样照顾我俩。
从那次和刘胖子事件就能看出来。
而我们的对话也不存在不尊敬,只能说更亲切。
反而师父对待师爷亦是如此,像对待朋友一样,记得师爷有次吃猪头肉,我记得他血压高并上前阻拦。
师父则拦住了我,然后和老爷子说,你就吃吧!可劲你吃,我看你还能吃几年。
这句话看似有点问题,但反过来想这何尝不是一种关心,怕他老人家以后吃不着。
我曾问过师父,为啥对师爷这么好。
师父笑着和我说,我怕我的徒弟们以后对我不好啊!
这在我心中就是师承,是老一辈做,后一辈学的师承。
文姐此时端着沏好的茶走了过来,师父端起呲溜了一口,说:“这普洱不行啊,和我那珍藏十多年的茶砖比差远了。”
“行,回头我去您那取一块,专门给您备着喝。”我笑着对师父说道。
师父扁了扁嘴,随后岔开话题,“丫头啊!我今天来是想让你给我看看,生辰八字告诉你,去上香吧。”
随后师父掏出一百块钱,扔在了香案上。
我上前推脱半天,只听师父说:“这是规矩,卦不能空,要是过意不去,晚上请师父喝顿酒,师父馋驴肉蒸饺了。”
好家伙,一顿酒这些钱可下不来。
不过此时我考虑的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师父找我看卦几个意思,如果他都解决不了,那我也白费啊!
可师父教过我,只要是缘主上门,那就是一份信任,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