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呼吸一停,两手胡乱挡住呼之欲出的风景,周围空寂,两岸的霓虹笙歌过入眼底,环境的刺激,让人说不上的缺氧。
林烟缓缓抬头看闵行洲,冷色光影斑驳,从她的角度看去,闵行洲皮肤白净,五官棱角线条隐在暗处,成了深刻沉冷的薄光,眉眼是硬性标准。
他的视线中,林烟身子颤得厉害,声音一点一点变低,“我做错了什么。”
他抿唇,轻描淡写,“不给碰了?”
她动了一下眼睫,“你现在不是在碰?”
闵行洲身材肩宽,她一直在他怀里,能挡住她。种种因素,难免脸红。她伏进闵行洲怀里,脸颊贴在他心跳跳动的地方,“风凉,给我躲躲。”
闵行洲笑了一声,不说话。
她悄悄看他时,眼尾染上一抹艳色的红,最勾眼官享受的,还属林烟这款不经意的娇色。
背德而不自知的妩媚。
极其割裂。
闵行洲低头。
吻得霸道。
碰上了,就不分开了。
四周可没有什么能挡的东西,两个人的举动一下子暴露在空气里。
她呼吸困难,闵行洲的吻如同鸦片,一沾就瘾,一向把她弄得濒临窒息,才给她喘气的机会。
林烟颈脖不可抑制的后仰,手撑在他胸口,“会不会被看见。”
“没人敢报道我的绯闻。”闵行洲咬她耳朵,他的呼吸就在耳边,灼热逼人,“我女人的。”
林烟认真的,自从知道她是财阀的太太,网上就没再出现过她的名字,完全绕着她走,只有不要脸的瞎吹,要么碰上直接闭嘴,在网上搜林烟两个字,查找到都难。
即使离婚,知情的就那个圈子。
同样知情也有外面几个人,没谁到网上营造词条嘲讽她。
或许因为闵行洲的关系。
她腔调软又轻,“那别咬我,疼的。”
对视几秒,闵行洲指腹轻轻揉了揉她嘴角,情绪淡,“怎就那么爱委屈。”
林烟才发现自己掐闵行洲手臂掐得紧,挽起的袖扣都被她捣出浅浅的褶痕,她看那点痕迹好一会儿,确实是她留下的反应。
“没。”她摇头,“没委屈。”
闵行洲摁住她头抵怀里,嗓音低沉,“留在这里过夜。”
林烟看不见自己什么表情,眼里涩是感觉到的,只是最近总是这种情不像情,爱不是爱,却暧昧上头的接触让她晕头转向。
“闵行洲,我们是什么关系。”
闵行洲打量她一眼,神色没有任何起伏变化,“不勾搭我了?”
林烟问他,“怎样的勾搭才算勾搭,成年人的你情我愿?包养的情人?男女正常恋爱交往?结婚?”
闵行洲没答案,反问,“你觉得是什么。”
是什么林烟不懂,情情爱爱于闵行洲实在荒唐,他过往的冷漠足够证明,他不会再谈心。
“财阀掌权人的金丝雀。”
他人淡,“养你最贵。”
林烟知道,闵行洲这人从来都不是无条件付出的人,又或者财阀从来都不是慈善家,他看你无利可图,你就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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