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把那张丝帕放到林烟手里,薄唇一挑,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地散漫弧度,“手脏,帮我弄走。”
这样的环境,夹着他磁性的嗓音,空气里都是极为暧昧的气息。
林烟摊开闵行洲的手心,动作轻轻帮他擦拭上面遗留的红色印泥,红得不甚明显,可他一贯不喜脏。
“都干了,要湿巾才行。”
他自喉咙里冒出一声低低地‘嗯’,“一会儿拿湿巾。”
林烟把丝巾塞回男人西服左胸的口袋,还给他叠了倒三角的模样,指节勾着柔滑的真丝缎,缓缓理成一丝不苟的花型。
闵行洲静静睨着她,似很喜欢她的胡闹,腕骨抵在她后腰,“想我么。”
林烟抬头,反问他,“那你呢,我的男朋友。”
他的吻落在她轻颤地眼睫上,“想。”
想的呢,要不然怎么才一忙完就想着见到她,想知道她开不开心,想知道她在做什么,有没有埋怨他太忙忽略了她。
花园外,廖仲钦路过,就被袁左拦住去路。
“廖先生,麻烦走另一条路,这边花园不能走。”
廖仲钦不明所以,倒也退出去走其他路。
连同路过不远处的方潼都觉得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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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着她。
很干净很温柔。
闵行洲像得了一种戒不掉的瘾怔,痴迷这样的沉溺地去吻她。
想告诉她,他再不干净也想拥有这样干净纯粹的她。
是毒是瘾最终落得什么下场,到底都无所谓了。
鳄鱼池边。
他推上来的时候太急切,站立不稳中,林烟腰不受力地撞到木栏杆上,那种剧烈的疼痛差点让她哭出来。
原来固住她脑袋的男人只是蹙了一下眉,手渐渐上移,五指穿进她柔软的发丝,直到她呼吸不畅。
闵行洲才乐意松开她,手指贴着她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的搓弄。
她总是怕这样的痒,瑟缩地畏在男人怀里撒娇。
最后,他抱着她站在池边,手一并握住她的手给文小扔了一块巧克力饼干。
林烟很喜欢看时而傲娇时而娇气机灵的文小。
他下巴压在她肩上,手勾着她腰间的裙子飘带,声音轻轻地带有几分散漫的意兴,“喜欢文小?”
林烟只是点头嗯。
闵行洲逗趣的声音,“它像你么。”
林烟泛红的细长双眼眨了眨,回头看着身后人,“你好变态。”
他被气笑了,用手在她下巴狠狠掐一下,“带回别墅照顾?”
这个想法林烟倒是有,但是办证和养殖其实好麻烦的,“她会喜欢吗。”
闵行洲轻睨她一眼,她低着的脑袋缓缓抬起在等待他的答复。闵行洲就笑了,视线漫不经心投向文小,“叫姐姐。”
文小摆了下尾巴,头渐渐往水里沉,豪横地扭头离开,似乎不肯认她这个姐姐呢。林烟扑哧就笑了,“到底是林烟的文小还是闵行洲的文小?”
闵行洲自鼻息哧笑了瞬,“它可不乐意是你的。”
她辩驳,“是不是七爷不乐意割爱。”
“确实不乐意割爱。”闵行洲眉眼稍敛,那一句是贴在林烟耳边才说,“我的宝贝怎么舍得让给别人宠。”
她似懂非懂地“噢…”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