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查探起来。
吴珵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搜查,半个时辰后,赵礼回到原地,面带疑色。
“要是没有找到要找之人,就离去吧,我们还要休息。”吴珵淡淡说道。
“还剩少宫主您的卧室没有查探,请少宫主允许!”赵礼看着他说道,如果不查仔细,回去交不了差,有他的难处。
吴珵嘴角勾起难以察觉的笑意,点了点头,和他一起进去。
赵礼走进屋里后,空气中一股刚刚行过房事的味道,看到床榻上背躺着一个女人,她半露香肩,另一条腿搭在外面,他忙收回目光,然后在屋里的房梁和衣柜看了一下,这才告辞。
待他走了后,吴珵把房门关上,文笙已经坐起身来把半褪的衣服穿了起来,另一条扁的老高的裤管也放了下来。
“没想到你还挺会迷惑敌人呀。”说着吴珵坐上床去。
文笙一惊忙说:“你上来干什么!”
“这是我的床,我怎么不能上来呀,再说我可是从来不留女人过夜的,你应该高兴才对。”吴珵充耳不闻,拉着被子盖在身上。
看到他竟然进她的被窝,文笙连忙把被子给他,从里面又拿了一条被子说道:“我管你那歪理,你还有没有别的客房,我去那里休息。”
“这别院是有不少房间,可是只打扫了三间,随从两间,你要是去客房,那里面厚厚的灰尘,蜘蛛网,还要出门再买床褥之类的东西,你今天晚上不用睡觉了。”吴珵掏着耳朵说道。
文笙也没有怀疑他,好在床够大,她在中间放了不少瓷器做个三八线,一人一个被窝也没什么。
“前一段时间刚听了斐子言那小子被一个身份不明的刺客拒绝,今日发生了这种事,那刺客莫不是你?”吴珵好奇的问道。
“是我,只是一言难尽,我现在只想做一个自由人,不想和斐家堡有任何牵连,更不想看到斐子言。”
说道斐子言这个名字,文笙心中又是一痛,她看着床上的帷帐眨了眨眼,生怕会落泪。
吴珵看到她这样没有多问,只是鼻尖嗅到一股血腥气,他讶然道:“你受伤了?是谁能够伤你?伤的重不重?”
连问了三个问题,文笙捋了捋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时大意被人暗算了而已,那人被刚刚那个赵礼杀了。”
对于她说的一时大意,吴珵并没有相信,刚刚看她眼中流露出一丝心伤的神色,加上她冒着受伤黑夜也要躲避替她杀了敌人的斐家人,还有她刚刚说的话,想起多年前斐子言大变,还有那个他早就见过的画阁,吴珵不是笨蛋,把这些糅合在一起,就把事情猜了个轮廓。
“那你日后有什么打算,这样一直躲着可不是办法。”
文笙自己也是愣了,她没有想过要去哪里,这个世界虽大,但是自己却不知要去哪,回到自己的世界,但是还有可能吗?
但是想到离开这里,再也看不到斐子言,她就有一种心脏被人紧紧捏着的感觉,透不过去,快要窒息一般。
纵使她现在伤透了心,可是要让她今后再也见不到斐子言,她却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难道这就是爱?就算心被伤了,却还是不愿他离开自己的世界,可是又怕见到他,何时自己陷得如此之深?
吴埕看着她这个样子,也不说什么,若他猜的没错,这两天斐子言就会到这里,不如静上两天,再看她如何抉择。
就算他平时看不惯那个人,但怎么说他和斐子言也是表兄弟,能帮还是帮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