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A市,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树木疯狂的摇晃,伴随着噼里啪啦的断裂声。
纪念慈刚睁开眼,身体就传来一阵疼痛。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脖子便被一只宽厚而有力的大手握住。
“纪念慈,你就这么喜欢和那个狗男人在一块?从前你在外面鬼混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你居然还敢把人带到家里?如果不是我出差提前回来,你们打算在家里的床上干什么?”
刺耳的话语犹如子弹一般,在纪念慈的耳朵炸开。她却根本没有心思承受他的怒火。
这是……沈策砚的声音?
自己不是死了吗?这是在地府还是在做梦?无数个念头在她的心里盘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话,哑巴了?”
“我……”
还不等纪念慈开口,沈策砚便重重地吻了上去。等到纪念慈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沈策砚才松开了她。
“从前都是因为我对你太宽容了,勾搭其他男人都勾搭到家里了。怎么?你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是吗?”
话落,男人俯身,炽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别……”
纪念慈想理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身下的剧痛让她无法集中精神。渐渐的,她便因为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
次日清晨,当纪念慈从大床上醒来时,身旁已空无一人。
她拍拍自己的脸,整理了一下思绪,记忆还停留在周安开着车朝她疾驰而来,被撞后她便没了意识,睁开眼便是昨晚的情景。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观洲天府,是她和沈策砚婚后的家,她怎么会回到这里?
一个荒谬的念头涌上心头——她这是,重生了?!
虽然不可思议,但身下的刺痛提醒着她,昨晚的事都是真的。
她居然真的回到了这里!
纪念慈回想起上一世,周安是她的大学男友,两人相识于毕业典礼。
彼时周安正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在台上发言,他家境贫寒,穿着洗的发皱的白衬衫在台上侃侃而谈。讲述着他如何从一个贫困的小山村考上名校,成为他们村第一个大学生的故事。
在台下的纪念慈心生欣赏,后面便找朋友要到了他微信。
起初纪念慈只是因为同情和敬佩他的经历,抱着做朋友的想法加的。后来因为经受不住他的甜言蜜语, 两人便在一起了。
当时涉世未深的她还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结果最后却被他开车撞死,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而沈策砚,出身豪门,A市商业掌舵人,也是她的老公。
她不满被父母安排的婚姻,认为他插足了她与周安的感情,连带着对沈策砚这个人也越发厌恶起来。
婚后对他从来没有过好脸色,还整天作天作地,闹着要离婚。
即使是这样,沈策砚也从来没有对她发过火,什么都是依着她,纵容着她。
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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