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现在还偷走了我的结婚戒指,还让我拿二百万跟你赎回来,我也拿给你了。你有心吗周安?我对你哪一点不是仁至义尽了?”
纪念慈看着眼前人,字字泣血。记忆中那个穿着白衬衫在台上发言的人与面前的这张脸渐渐重合在一起。她不明白,当初那个熠熠生辉的人,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有过感情,虽然早已对他失望至极,但当这些话从口中说出来时,纪念慈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发涩。
周安嘴唇微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门却被外面的人用力一脚踹开了。
门外站着的身影高大挺拔,西装衬衫下包裹着的肌肉线条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男人眼神一暗,眼睛透露出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实体。他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砰”的一声,周安被沈策砚一脚踹翻,直直的倒在茶几上,茶几上的东西几乎全部滑倒,就像装满货物的货车卸货一样,地上一片狼藉。
沈策砚下颚线紧绷,唇平直成线,眼神冰冷,眉眼上全是戾气。他拽起周安,一言不发,举起拳头,一拳又一拳地抡在他身上,每一拳都下了狠劲。
周安被他打的脑袋发昏,鼻子和口腔里全是血腥气。眼看着人就要被打晕过去了,沈策砚却好像失了理智般,一直没有停手。
纪念慈被眼前这一幕景象惊呆了,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后面还是听到周安微弱的求饶声,才把她的意识拉回来。
纪念慈连忙起身,过去死死拉住沈策砚的手。
“沈策砚……沈策砚……停手…快停手!你冷静点,听我说,再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沈策砚就像是没听到般,挣脱开她的手,继续往死里打着。
被甩开了的纪念慈再次紧紧的抱住他。
“停手啊沈策砚,你疯了吗?”
感受到背后抱住自己的那团柔软,沈策砚这才仿佛理智回笼,松开了周安。
这时门口的两位保镖立马进来,把周安抬走了。
“夫人放心,我们会妥善处理好的,我不会有事的。”像是看出了她的惊慌,林特助在身后补充了一句。
纪念慈是真的有些害怕了,就沈策砚打架的那个狠劲,把人打死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这时,沈策砚突然一把把纪念慈拉起来,大步往外走去。
他紧紧捏住纪念慈的手腕,脚步走得飞快,纪念慈跟不上他的速度,踉跄了好几步,手腕也被他握得生疼。
“哎……你慢点沈策砚,我跟不上啊。你先停下,我还有东西没……”话音未落,便已走到了车子旁,沈策砚打开车门,把她推进了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
“等一下,等一下,我不能上车,我还要回去……”纪念慈说着便要开车门。
沈策砚一把摁住她的手:“回去?回去干什么?关心关心你那小男友的伤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