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护士把围在她头上一圈的纱布剪了下来,换成了一块小的敷在伤口上。
纪念慈照着镜子,心里高兴了点,终于换纱布了。她不喜欢一大圈的纱布围在头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重的伤呢。
“夫人,伤口五天之内不能碰到水,不然影响愈合,严重的话还会感染,要小心一点。”护士边整理边朝她说道。
“好的呢,谢谢你。”她眉眼弯弯,笑意在唇边轻漾,顿时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不……不客气。”小护士有些看呆了,匆匆离开。“这沈夫人也太美了吧……”她这般想着。
这时,沈策砚也推门进来了。
看见她的模样,沈策砚眉眼一挑:“换好药了?”
“对呀对呀,我们是不是可以出院啦?”纪念慈直勾勾的望着他,眼底里全是蠢蠢欲动。
沈策砚看着她,低低的笑了笑:“瞧你那样儿,走吧。”
“好诶!”
上车后,沈策砚把放在车上的毛毯拿了起来,盖在纪念慈身上。
“诶呀你干嘛,热死了。”纪念慈说着便要把身上的毯子掀开。
“你敢掀试试?”沈策砚迅速按住她的手,望向她的眼神里带了点警告的意味。
“……噢。”纪念慈默默把手缩回去,不敢说话了,任由沈策砚给她把毛毯掖好。
路还没开出去多远,纪念慈又发出了尖叫。
“怎么了这又?”沈策砚偏头看她。
纪念慈刚刚只是随手捋了捋头发,手里便有一种黏黏腻腻的触感,她拿下来一看,发现上面沾了点红褐色的血迹。
“这头发里怎么还有血啊,估计是之前包纱布的时候没注意,现在都干了,唉,恶心死了。”她望着自己的手,眼睛里流露出极其嫌弃的神情。
“怎么?自个儿的东西还要嫌弃啊。”话虽这么说,但沈策砚的声音却放轻了许多,神情里带了些许的怜惜。
男人随手抽了一张旁边的湿巾,仔细的把她每一根手指擦干净。
纪念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滴溜溜一转,娇声开口:“老公,我回到去要洗头发哦。”
“嗯。”沈策砚给她擦着手,敷衍的应了一句。
嗯?他居然说嗯?纪念慈无语,这男人也太不解风情了。
她清了清嗓子,继续娇声说:“可是,护士姐姐说,我这个伤口不能沾水,我自己洗都看不到伤口在哪呢……”
男人一眼便瞧出了她的心思,淡笑开口:“知道了,回去给你洗。你那脑袋里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
“嘿嘿,好的哦,谢谢老公。”纪念慈听到这话,心里满足了,乖乖坐了回去。
沈策砚别开他的视线,看向窗外,脸上有些燥热。
这小姑娘说话怎么越来越好听了……
他控制不住的想着。
两人到家后,沈策砚先把纪念慈带回了卧室。
“你先乖乖休息一会儿,我下楼处理点事情。”男人扶着她坐下,温声开口。
“哦哦好,你去吧。”纪念慈专心吃着摆在她面前的小蛋糕,心思并不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