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体微微放松,倚靠在车门前。
时叙白大声开嗓:“沈策砚,干嘛呢?杵在那耍帅呢?赶紧过来帮小爷我抬箱子。”
男人眉头微皱,轻轻‘啧’了一声,却也没拒绝:“来了。”
“知知,我们快上车。”纪念慈拉着棠知的手,便往车子那边走去。
路上,棠知坐在后座,看着窗外的风景,感叹了一句:“还是回家好啊。”
“咋了?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不好么?”纪念慈看着她,歪着头询问了一句。
“没有啊,也挺好的,还有一个小工具人在我身边,那是什么事都能干,啥都不用操心,别提有多舒服了。”棠知靠在车座上,说这话时微微眯了眯眼。
小工具人时叙白:“?”
“这次回来,还打算回去么?”沈策砚单手扶着的方向盘,随口询问了一句。
时叙白眼睛一转,边笑边说了句:“我听我老婆的,她想回去我就回去。”
“滚蛋,谁是你老婆。”棠知白了他一眼。
时叙白转过头去看向她,嘴角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我是说我老婆,又没说你。”
“时叙白你……”
“哎呀,好了好了,你们真是一点没变,怎么说两句就吵起来。”纪念慈无奈,这两个人还是跟从前一样。
“切,懒得理他。念念,我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和你讲我在英国的那些事儿。”
“好哦好哦。”
沈策砚带他们来到了一间比较偏僻的私人菜馆。
这餐厅外面看着不显山不露水,里面却宛如一幅古色古香的画卷,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浓厚的文化底蕴。各种设计和布置都让人格外的赏心悦目。
果然,沈策砚挑的地方都不会差的。
几人刚落座。棠知便立马和纪念慈聊起来了。
“就我一个专业课的老师,挺年轻的,长得也帅。有一次他就在自习室里给我修改论文,我就坐在旁边听他讲。刚好时叙白过来接我回家,我和那个老师坐的比较近,从他那个角度看过来,像是我们两个贴在一起了。然后他就立马冲过来,拉开我的老师,给他狠狠的来了一拳,鼻子都打出血了。”棠知边说边叹气,脸上全是无语。
“不是……哈哈哈哈哈……”纪念慈眼泪都笑出来了:“然后呢,那个老师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他打完之后,周围没人敢说话,我也懵了,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拉开他。他还不服气,说还要给这龟孙两拳,然后我跟他说那是我老师。”
棠知顿了顿,接着说:“第二天就提着一堆礼物上门赔罪去了。你说这人是不是蠢的?”
“干嘛呢干嘛呢,你陈述事实就得了,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时叙白摸了摸鼻子,对她这种行为表示谴责。
沈策砚略带嫌弃的看着他:“也只有你能干出来这种事儿。”
“哎不是,我哪知道那是你老师?我还以为哪个男的要非礼你。那这我哪能忍啊?啥也没想我就冲上去了,你也不拉着我点。”时叙白觉得,还是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下的。
棠知都被他整笑了:“我能拉得住你?你就跟嗑了药一样冲上去。”
时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