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那个姓沈的的确挺护着他的。”
“咱们的计划要提前了,别的我都忍了,唯独养女这件事,我真的忍不了了。我现在恨不得她立刻死在我面前。而且她现在对我的态度也已经不如从前了,万一到时候他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我们都得完。”
一提起他们的计划,周安便开始犹豫起来。
“可是宝宝,我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挺害怕的。万一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比如露馅了或者没撞死她的话怎么办?”
“你蠢啊,你撞完之后带把刀下车看一下,要是没死的话补两刀不就完了?”
纪念慈就这么面无表情听着电话里的两人谈论着如何杀死自己。
上辈子的自己就是被这俩人玩的团团转的。她轻叹一口气,怪不得上天要给她一次机会重生,这谁听了不得说一句好惨。
摘掉耳机后,纪念慈静静的躺在床上,心情有些复杂。
她必须尽快想好一个复仇的计划,如何把周安送进牢里,以及自己如何安全的全身而退。
要想周安成功入狱,她就必须暴露出周安想要害死他的计划,但仅仅是这样,还不够,她必须要让周安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让他进去了就别再想出来。
可是要怎样才能让周安伤害到自己而又不致命呢?
总不能再被他撞一遍吧?
这个念头一出,便被纪念慈立马掐灭了。
开什么玩笑,被他撞可是必死无疑的,她可不敢拿自己性命去赌。
突然,纪念慈的脑子里闪过了刚刚俩人聊天的内容。
“你撞完之后带把刀下车看一下,要是没死的话补两刀不就完了……”
她心头一动,一个想法在她脑海里浮现出来……
……
另一边,刚刚完成工作的沈策砚正欲起身离开,便接到了时叙白打来的电话。
赶着回家的他有些不耐的接起:“什么事?”
“你在家么?”时叙白的声音不似往日般清醒。
“公司。”
“那正好,过来陪哥们喝点酒,消遣一下。”
“不去。”沈策砚想也没想便一口回绝:“我得回家。”他边说边往车库里走。
一听到这话,时叙白便在电话那头大声的嚷嚷起来:“沈策砚你个没良心的,自从你结婚之后,咱俩还有出来消遣过吗?你也不用重色轻友成这样吧?我跟你讲,你要是敢不过来陪我喝酒,咱俩就绝交!”
沈策砚:“……”
时叙白应该是喝醉了,连‘绝交’这种小学生词汇也说得出口。
见时叙白还在电话那边叫唤着‘命苦’之类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沈策砚无奈的叹口气,对着手机说道:“地址。”
吵闹的声音一下安静了下来。
“好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