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扶还好,一扶,纪念慈心底的那些委屈一下子就被勾了出来。
她忽的把头偏过去,视线刹那间模糊,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流出。
泪水滴到了他的手上。
他望着她,感觉自己被她眼泪浸湿的手掌开始泛疼,一路疼到了心底,疼得他心慌意乱。
他有些不知所措道:“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
纪念慈只是呜咽着把头埋到了他的宽厚的胸膛里。
泪水浸湿了他的衬衫。
沈策砚的手抚上了她的脑袋,轻轻揉了揉,温声细语的哄:“是不是酒喝多了难受?醒酒汤一会儿就送上来了。”
纪念慈只是边哭边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人,她之前是怎么舍得的……
怎么舍得那样对他的。
她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看着正上方的男人。
这副样子,看的沈策砚心里一紧。
纪念慈抽噎的开口:“其实,你刚刚讲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
“什么?”
“在知知家,你和时叙白说的那些话。你们在聊天的时候,时叙白就已经在和知知通着电话了……”
“……”
时叙白,给他等着。
这时保姆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先生,醒酒汤好了。”
沈策砚把面前的小女人扶到自己的办公椅那坐下。
随后走过去开门,把醒酒汤端了进来。
纪念慈只是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他。
男人走到她身旁,俯下身子,半蹲在地上,与她平视。
他用勺子搅了搅碗内的汤水,舀起一勺,轻轻的吹了吹,递到她嘴边。
“来,把它喝了。”
纪念慈乖乖的喝下。
一勺接着一勺,那碗汤药很快便见了底。
一碗汤下肚,她的神情里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明。
沈策砚满意的勾了下唇角,抽出一张纸巾,轻轻为她擦拭着嘴角边的汤渍。
纪念慈的眼眶还是红的,感受到他如此温柔的动作,眼泪差点又要忍不住。
她拉住沈策砚的衣角,嗫嚅开口:“其实,我想跟你说……”
沈策砚顿了顿,他竟有些害怕,害怕从她口里说出离婚搬家等一系列他不想听的话。
“我并不是因为在周安这个人渣上栽了跟头,才把目光放到你身上的。我对你的感情也并不是愧疚,而是真真切切的爱。”
沈策砚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沈策砚,我是一个成年人,我很清楚知道自己对你是何种感情。
我现在,能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对你的情感,就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纯粹热烈的爱。”
男人忽的顿住,久久说不出来话。
头顶上的灯光洒了下来,光影交错,他低着眼,直勾勾的望着她,眸中的某些情绪翻腾,心底压抑的东西好像在蠢蠢欲动,呼之欲出。
“你再说一遍。”
纪念慈委屈的眨巴眨巴眼睛,娇声开口:“老公,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这可是你自己的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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