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几人到达医院的时间已经很晚了,便先给三妹安排了住院手续,明天再进行检查。
纪念慈怕她一个人在医院里会害怕,本想留下来陪她,没成想三妹死活不愿意,说什么这样会影响他的休息。
没办法,她只得给她请了个护工,答应明天再来看她,然后又给她点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离开医院后,沈策砚便驱车回家了。
路上,纪念慈长叹了一口气。
“累了?要是累了就休息会。”沈策砚淡淡开口,声音里带了点微不可察的关切,然后随手把车里空调的温度调高了点。
纪念慈摇了摇头,“不累,就是感觉有点难受,没想到,她的处境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的多,都怪我,当时应该再多关心她一点的。”
一想到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她的心就止不住的酸涩。
“都过去了,念念。你已经做得很棒了。”沈策砚安慰她,像是为了哄她开心,他还伸出手来,往她脸上轻轻捏了一把。
被他这么一弄,纪念慈倒也没这么郁闷了。
“虽然才过去了几个小时,可是我感觉好像已经发生了很多事……”
“哎,对了,当时那夫妇俩开口要三十万的时候,我还慌了一下,在想上哪找了三十万的现金给他们,结果你的人后脚就就带着现金来了,话说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要的是三十万的?”
刚刚三妹在车上的时候,纪念慈没有说这些,怕她难受,但现在车上只有他们两个,她早就憋了一箩筐的话想要说了。
沈策砚的唇角勾了勾,“我叫人准备了一百万,不过没想到,他们只要了三十万,既然他们就要这么多,我也不会多给,不然白瞎了。”
纪念慈:“……”
呵呵,你还挺周到的。
“我还以为你要带着我们俩打出去呢。”说这话时,她的心里已经浮现出那种情景,有些不自觉的笑出声。
“如果是只有我自己的话,我确实会打出去。”
“……哦,好吧。”纪念慈撇了撇嘴,有些不高兴,但也没反驳。毕竟她自己确实有点像个累赘。
可这男人也不用明晃晃的说出来吧!
沈策砚轻笑出声:“别多想,你在不在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照样可以带你出去。”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只是你在的话,我就不敢冒这个险了,怕你受伤。如果是我自己的话,伤就伤了,没什么所谓。”
他说这些话时,脸上很平静,仿佛是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在纪念慈听来,却又不是这么回事了。
她发现自己真的很容易被这男人感动到,就算是生活中的某一件小事,他觉得做这种事是很稀疏平常的,但她也会被感动到。
或许面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把爱她这件事,融入到了生活里。
不过她到底还是有点可惜,“三十万也白瞎了,把钱给这种猪狗不如的垃圾,一分我都嫌多。”
她倒也不是心疼这三十万,只是觉得,把钱给这种人不值当罢了,无论多少。
凭什么他们在做了这么多恶事之后,还能活的这么顺风顺水?
“放心,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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