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从来没有上赶着舔人的习惯,他们不问,她就假装不知道。
“怎么,还不走?等着我把你们赶出去?”
“别,别,别……”
江父连忙用恳求的目光盯着她,硬着头皮问出了憋在心里已久的问题。
“我……我就是想问问,我们家月月怎么没跟着你一起回来?”
来了,来了,终于问出口了。
秦苒对他目光中的祈求视而不见,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江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老脸上松松垮垮的肉肉眼可见的哆嗦了下。
仿佛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肉疼的说:“要不,我给你5瓶营养剂换你个准信?”
“呵!”
秦苒嘲讽的弯起嘴角,带着揶揄和不屑,“怎么,江月在你们心里就只值5瓶营养剂?”
“还是说,她的生死你们根本不关心,你们关心的只是江月到底死没死,你们能领多少年营养剂。”
“我说的对吗?”
江母一蹦三尺高,“你个死妮子,在胡说八道什么?”
“江月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可能不在乎她的死活?”
秦苒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斜视江母一眼,这一眼看的江母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你……你这是什么眼神?我……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秦苒冷声哼笑,“如果你在乎她的生死,怎么可能会拖着她报名?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为人父母亲手把自己骨肉逼上死路,难道不怕遭报应吗?”
江母有些心慌,“你……你不用吓唬我,我……我也不怕报应!”
不怕你倒是别抖腿啊。
夫妻俩的龌龊心被点破,江父涨红了老脸,难堪夹杂着愠怒。
“多说无益, 你不就是想多要几瓶营养剂吗?你出个数吧!”
“好啊,既然你们足够有诚意,我要是出价低了你们会误以为我看不起你!不如100瓶如何?”
江父没忍住抽了抽嘴角,“你怎么不去抢?”
秦苒很无辜,“我正在抢啊!”
江父只觉得心里有一万只cNm呼啸而过,可得不到具体消息心里又抓耳挠腮的痒,他无奈的闭了闭眼,再睁开咬牙切齿道:“20瓶,爱说就说,不说拉倒!”
再多他也不是出不起,只是不值得而已。
这次秦苒很痛快,利索道:“成交!先把营养剂拿出来!我怕你们出尔反尔!”
江父江母敢怒不敢言,两人默契的翻遍口袋,凑齐了20瓶,依依不舍的放到桌子上。
“现在可以说了吗?”
秦苒无聊的弹了弹指甲,“哦,我也不知道江月是死是活,我们遇到了特大风暴,被卷上天空,我运气好,卡在树上没死,其他人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听到这话,江父江母明显长出一口气,脸上涌上一股笑意,两人对视一眼,装腔作势掉了两滴鳄鱼泪,“我苦命的女儿啊,你怎么命这么苦啊!”
秦苒脸黑了,声音也不自觉带了丝阴沉。
“要哭丧回家哭去,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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